我脑里有印象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大领主,也一个都对不上号。
看着他们喜笑颜开,我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礼台周边的卫队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着外面疯狂鼓掌的平民百姓。他们满是笑容的脸哪有一个像坏人?一个都没有。
表演持续了一会便结束了。米奈希尔国王向他的臣民们表达了新年祝福,便离开了观礼台。国王一退场,他的臣子们便也匆匆起身,跟随国王退场。
本以为就自由活动了,结果贵族们全都跟随国王的銮驾返回了王宫。
白折腾了。
等到广场上人逐渐散开,我才快速的穿过广场重新钻进了巷子里。人越多越杂的地方越不安全。
巷子里的血迹没有出现在巷子两头的地面上。看来他们被很好地运走了。
站在巷口我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发呆。突然心里一惊,既然能知道我们,那就可能知道我们的住所。
拉尔夫……最好别开这种玩笑!
我翻上房顶,疯狂的往住处跑去。
只有家曾经被盗过的人,才会知道当回家时发现自家大门大开是一个什么感觉。那种懵逼,那种惊讶还有那种不敢相信。
我拔出匕首慢慢摸进了屋里。床还在,床上的拉尔夫却早已不知去向。
这玩笑真的开大了!
我低头着床上和地板上。似乎没有新的血液,或者拉尔夫还活着。至少在被带走前。
从屋里一直找到了屋外,没有滴落的血迹,没有遗留的物件,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看来真的遇上大麻烦了!
返回屋里,我睡的床被他们翻了过来,被褥被扔在了地上。这个落脚点已经不安全了,我得马上离开这。
可刚要解开栓马的缰绳,我放弃了这个打算。既然抓住了拉尔夫,下一个就该是我了。
我如果被他们抓住会怎么对待我呢?应该不会对我客客气气地给我递烟倒水,告诉我辛苦了。也不会突然发现竟然是认识的人,再叙叙旧什么的。
他们肯定已经盯着我们很久了……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难道真的是巴罗夫家专门聘的杀手?巴罗夫家还有什么阴谋诡计需要对我们动手么?
思索再三,我写了一张汇报塞进了渡鸦的脚袋里。这个事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必须马上报告给孤狼。
可望着渡鸦扑棱着飞上天空的时候,我忽然心里一紧!
究竟是谁想灭我们的口?
他们会直接杀了拉尔夫么……不,应该不会。要是直接杀,应该在这里就把他弄死了。带走干什么?
如果想从他嘴里掏出点东西来,也就不这么轻易弄死他。可他受这么重的伤,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呢。
酒馆里现在热闹非凡。
“心情不佳?”酒保看着我,递给我一杯酒。“今天楼上打九折。”他笑着对我说。
“打听个事。”我没心情跟他瞎掰。
“什么事叫你能在这么欢快的日子里愁眉苦脸?”
“洛丹伦最大的地下组织是谁的?”
“哼,你怎么打听起这事来了?”
“跟你没关系。”
“本来准备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不收咨询费的。”他一脸小人样。
“遇着点恶心事,教训个人或者……埋了他。”我换了个词、
“哦,那你可打听对了,那家伙在湖滨区,叫埃隆·史克威尔。”
“靠谱吗?”
“当然。”
“他手底下的人嘴巴严不严?能不能乱说话。”
“只要钱给足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嗯,你们这有没有残疾人的那种帮会?”
“你说乞讨的?你找他们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