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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这个房子的人是真有病。可能我也有病,我不仅掏出了工具去捅了捅,还给捅开了。

骂骂咧咧地钻了进去。

阁楼是完全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蹲下身来摸了摸地上的灰尘。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人来过了。陈旧的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甭管我怎么调整脚落地的方式,只要脚落上去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打开阁楼的门,强忍着地板的咯吱声我从上面来到了三楼。三楼就是一整层,只有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别的再无他物。黑暗的环境里我看不清床上有没有铺东西。反正屋里似乎没啥别的玩意了。三楼的前后两张窗户紧闭着,窗外微弱的光透过斑驳的窗户玻璃照了进来。

走到桌子边,赫然看到上面有一张已经落满灰的纸和纸上的一把钥匙。我轻轻地捏起这把钥匙,这把钥匙会不会是外面某扇门上的钥匙呢?

走进了才发现床上盖着一张厚厚的大大的毯子,掀开毯子,是铺好的被褥。枕头底下我摸到了一柄长匕首和一个信封。信封里是啥完全能摸得出来,圆圆的硬硬的带花纹的东西。

这倒是还算体贴。

然后我从楼梯摸到了二楼。可下到二楼刚一转拐角,我唰地一下将两把武器全都抽了出来!

一股熟悉的感觉猛然袭来,从头皮沿着后脊梁骨一直麻到尾巴根上,这一溜的汗毛瞬间炸了起来。这是我逃命出来到现在唯一一次感到恐惧。

二楼桌子边的椅子上赫然有个人影坐在那里!

我还记得,我以前见过这样一个相同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