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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照在我的脸上。希望这座城永不阴暗。

我掏出那个信封,跟路上的行人打听着这个地方。问了二十几个路人后,终于确定了图上画的喷泉的位置。一个离国王城堡不是很远的一个小广场旁边。

广场小的可爱,中间一座并不大的喷泉,喷泉边上则是一些石凳子,一些孩童坐在石凳上玩耍。广场周围最扎眼的是一家面包店,一家皮具店和一家裁缝店。可唯独没没找到住的地方。

真不知道写这封信的人是怎么想的,怕不是脑子有毛病么?直接写上在哪不就好了。对比了半天图片,终于发现了线索。画上除了喷泉还有个石凳。而喷泉上的雕像伸出手来的地方……

我眯缝着眼看着那个方向。有栋建筑二楼三楼的窗户不仅没打开,还没有装饰。那应该就是它了。

可怎么进到这个建筑里又叫我一顿好找。最后在这一大排建筑的后面琢磨出进这个房间的办法。我是真恨不得从前面直接爬上二楼翻窗户进去。

进这个建筑得先进个小院,可院子锁着呢……周围的住户说这里一直就是没人住的。踹门是不好的,那只有开锁了。可偏偏这个高深大墙的小院是从里面锁的。光天化日这么翻墙进去,保不齐会有热心市民把卫兵叫来。

为了保险起见,等到晚上再进去吧。找这个房子的人真有意思,没有任何的提示,没有具体地址,没有门牌号,没有钥匙,什么都没有!这就是折腾着我玩呢。

找了个旅店将马寄存在那后我开始在住的地方周围踩点。以住的地方为中心的周围二十几条街我转了两遍后,脑子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立体图像和那些对我有利的建筑位置。这是在拉文霍德学的重要一课。

等到街上的行人逐渐减少之后,便再次来到这地方。周围很多窗户都有点点烛光,唯独那两扇窗户还是黑灯瞎火。看到四下无人,三两步便爬上了那面虽然高大但是并不光滑的高墙。翻身就落进了院里。

回头摸了摸上的锁,指尖的灰尘和锈迹告诉我这锁已经被锁上很长时间了。

院落并不大,大概也就是四五十平米的样子。墙边有个已经有点漏的马棚和扔在那的马食槽外,别无他物。正对着院门的那个建筑的房门紧闭着。微微抬了抬头,我抬起眼皮打量着周围的窗户。这地方叫我心里有点点不踏实。

右手微动,我轻轻地将腰间的一把长匕首拽了出来。

走路轻微到似有似无是拉文霍德训练要求的底线。当然我基本过关。

摸到那建筑屋檐下,侧身靠在门框上我往里观瞧,里面乌漆麻黑啥也看不见。房门依然是锁着的。轻轻收了匕首,拽出腰间的短匕首我咬在了嘴里,然后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开锁工具。虽然有点紧张,但是这个偷偷摸摸的感觉好极了。

嗯……好极了。

开这个锁是很有意思的。捅咕了半天我发现这个锁根本开不了,里面不知道塞了个什么东西,就是别不开。这他妈的不是给我找麻烦么?连我都开不了的锁……这里面有什么需要这么防贼!

收起工具我直接挂在房檐上爬上了二楼窗台。二楼窗户也打不开,只能继续往上爬。结果三楼的窗户也打不开!当时心里就急了,这他妈的确定不是在故意刁难我?

爬上三楼的窗户我才发现往后退回去已经没那么容易。虽说爬墙爬窗户这事对我而言并不算难事,但是忽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我咬着牙诅咒着孤狼和把房子搞成这样的那个沙比。沿着窗户上沿往右爬,我爬上了屋顶。

蹲在屋顶上我往周围张望,周围的城市景色几乎尽收眼底。万家灯火的繁华景色也难平我心头之火。屋顶上还有半层加高的阁楼。阁楼并不大,上面有扇小窗户。

怀着不是很确定的心态,我推了推那个小窗户,真的打不开。但是摸窗户框的时候摸到了框角上的一个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