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反而会被当成典型打掉,哪又何必呢?”
项泉明想要说话,卞思仁笑了笑道:“别想太多了,当年都没有争得过,现在咱们只是一个乡下土财主而已,想要挡住国策,这心得有多大啊,真要挡,不过是螳臂当车,那真是太傻了。
好在派人过去截杀的不是咱们,否则还不怎么好收场。
不过话说起来,这陈静安的手段果然厉害啊,直接挟持大势而来,直接挑明就是对着越州而来,咱们若是硬挡,挡住了也没有用,反而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本想着用推搪的手段应付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来一招光明正大的宣传,如果咱们应对不好,民变就在眼前,到时候朝廷介入,卞家百年经营尽成泡影,这又是何必呢。”
话说到这里,项泉明没有再说什么,派人去馆驿里请了陈宓。
“二郎,小心这卞思仁出阴招啊,到时候若是将你叫到偏僻处……”
邬宗贺担心道。
陈宓笑道:“那不至于,若是他要动手,咱们在馆驿里面也没有用的,现在他来邀请我,更没有这等可能了,你们安心等着便是。”
杨玉容不放心,想要跟着一起去,陈宓也没让,孤身一人跟着项泉明一起走。
卞思仁没有在州衙签押房会见陈宓,而是在卞家摆下了宴席,宾客只有陈宓一人,主人家也只有卞思仁一人,其余人全部被赶了出去。
卞思仁看到陈宓的一刻,顿时大吃一惊:“你便是陈宓陈静安?”
陈宓笑道:“府尊为何吃惊?”
卞思仁赞叹道:“后生可畏啊,是听说过你年轻,但你比传说中更加年轻,真是了不起啊!”
陈宓谦虚道:“担不得府尊称赞,学生帮着家师干一些事情,着实称不上有什么了不起的。”
卞思仁呵呵一笑:“谦虚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你别的事情我是挺听说过的,但没有怎么当真,但你处理越州这事情上,却是得给你大拇指的,兵不血刃,便将卞家逼到这等地步,了不起啊!”
陈宓笑得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