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时常听到说起自己大名,自是非常亲切了。
江晨道:“那你们以名义来,朝廷没什么说法?”
张宗道笑了笑道:“我们打的旗号是平乱啊,司马冏本来就是作乱,前面朝廷已定性了,我们提前打出旗号平乱,不仅无过,反而有功,而且凉州那儿虽然调了三千人来,有大哥坚守,胡人也没一点办法。”
江晨道:“昨天晚上我听到有大队人马往长安来,那是朝廷的官军?”
张宗道点点头:“不错,是刚从司州,荆州,秦州各地调来的,他们来了,所以我们才换来了这儿。”
江晨笑道:“听这意思,司马冏其实是被围在长安城里了?”
张宗道也跟着笑道:“三天前司马冏就赶进了长安,所以他四门紧闭不出,我们围着,现在还没统一思想如何进攻,最主要是朝廷,还没来出一个章程,也没有一个牵头的人来,告诉各方的人如何攻打长安。”
江晨奇道:“这样的事,前面没说清楚?难道朝廷里对司马冏还没一个定性?”
张宗道说道:“定性是肯定定性了,叛乱,诛九族不可能,但如果抓到司马冏,他也难逃一死,你也知道,现在朝廷里是贾后当权,对于司马家的这些王爷,她是不会仁慈的。而且像东海王司马越这样的同姓王,也主张处死司马冏,所以,只要长安城破抓到司马冏,他不管是在长安,还是押回洛阳,都难逃一死。”
江晨笑道:“都定性了,为何现在围城了,还没人领军和计划如何进攻?”ch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