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在扎营的军士时即离开,退回来的时候,还遇上一些探子,看着他带着个小孩,身上穿的又破烂,以为是逃难来的,望了望,让他们赶紧离开,倒是没为难他们。
江晨倒是很想问问他们是属于哪一方,不过也知道,话一出来,自己估计就跑不了了,是大晋官军还好,如果是司马冏的人,自投罗网的事,江晨可不会干。
走远了,看不到军营,江晨才又绕了一圈,往北而去,到下午申时过,看到北门也一样,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江晨心里稍有了些把握,再又花时间绕往西门,再看到也是围着时,他算了下就这东北西三个门军营大致的人数,明白了,围着长安城的是大晋的官军,不是司马冏,司马冏没有这么多人马,他如果还有这么些人,早打下弘农往洛阳去了。
江晨心里稍落,再转回来,去往延安,这一绕来绕去,到近天黑时,江晨才到了延安,令他没想到的是,延安也被弄成了个军营,远远就能看到大门口守着的军士,他们的围墙上,也站着军士,看这样子,戒备还极其森严。
想了想,江晨找地方把自己洗干净了,衣服破烂那就没法了,倒饬干净能看出自己是什么人就行,看自己样子比之前好得太多,江晨这才向着延安走去。
远远地就被外围的军士拦住了,江晨报上了自己的身份,那军士听到江晨的身份时,眼睛都瞪大了,连续问了两句:“你真是长安县令江大人?”直到江晨肯定说了自己就是江晨后,那军士招呼了几个军士来,自己先飞快跑去往延安里报讯。
那几个招呼江晨的军士望着江晨,眼神非常热切,江晨有些弄不明白,这些军士似乎对自己很熟悉,而且看他们的眼神,有一丝丝的亲切之意,说是招呼他,还不如说是簇拥着他往延安去更贴切。
还没到延安,就看到刚才去报讯的军士领着一帮子人向着他急切地走来,还没近前,江晨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却是自己的结义兄弟,本来应该远在凉州的张宗道。
江晨大喜,飞跑过去大叫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张宗道也是大喜过望,跑过来抱着江晨大笑道:“四弟,长安出事,延安又被齐王围了,你一直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我们可是一直惦记着,现在你吉人天相,安然无恙,实在太好了,太好了!”
两人自从张宗道去了
凉州戍边后,也是很长时间没见,能在江晨失踪一个月后再见到,真的是喜出望外了。
众人随着江晨他们一起进了延安,方坐定,张宗道还想再问问题,江晨苦笑道:“二哥,我饿了一天了,先弄些吃的来,吃完了再细聊。”
张宗道看着江晨那样,不由呵呵大笑,自己也是急切了些,哪想得到江晨还会饿肚子,遂急忙安排了吃食,江晨和万豪二人狼吞虎咽吃了,再喝了些水,感觉到肚子再装不下,这才歇了下来,在延安这一餐,算是把之前一直欠着的食物全补够了。
江晨没形象地倒在榻前,嘴里问道:“二哥,你怎么会来到长安?是被调来的?”
张宗道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一丝亲切,两人自从在长安为了同一目标拴在一起后,真的像是兄弟般在相互扶持,江晨这毫无形象的样子,他却觉得非常正常,他手在江晨大腿上拍了下笑道:“还不是你报的讯啊,当时传到凉州的时候,我和大哥就商量着,是不是要回长安来解围,但是没有调令,我们私回长安,那就是重罪,后来我们就想,既然司马冏会打旗号,那我们自然也要打旗号,所以,打了个勤王平乱的旗号,我们调了三千人,从凉州赶了来,其实我们也就到了两天时间,今天一早才从西门换防到了这边,想着你延安就在这儿,所以干脆把营地安扎在了延。”
江晨这才明白,为何外面的那些军士看到自己很是亲切,原来都是李建武和张宗道的属下,知道他们是结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