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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不是问题,现在是别放了火却把在地下的万大富他们也烤熟了。
江晨看了下地形,所幸万大富的这院子极大,假山位置离房子还远,就算火燃起来,离这么远,也不会烧到假山这儿,假山这又靠着围墙,这一面是不可能烧起来,其他院子隔着墙对面也是院子不是房子,怎么也燃不到这儿,就算火势非常大,抽空了空气形成真空,也不可能影响到假山这儿。
看清楚形势地形,江晨没再犹豫,进了屋后把牛油烛点燃了帐笼这些易燃的地方,主房和厢房都点燃后,他才推开另外一个院子,也没管里面有什么东西,有没人,先进去把火点起来。
如此点了四五个院子,最先点燃的院子火势已不可阻挡,江晨站定看了下,确定再不可能会烧到假山,也不会影响到假山下的地下室,他这才打开院子的后门,潜进了夜色里。
城里已乱成一片,江晨没往大街上去,隐匿着一点点向县衙方向挪去,一路上就可看到到处都是流民,大街上,一些屋宅内也能看到流民在进出,不时有惨叫声传出来,想来是抢夺起来在杀人。
只要杀了一个人,后面就不可能再阻挡,只有当抢劫完全停止的时候,杀人也才会停止,不过到那时,这城内还有多少活人,估计也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所幸,现在进城的流民还是少数,主街上还能看到不断有流民从城门涌进城里,却因为流民太多,人挤人,大家都想抢先进城抢上一笔,至少先找些吃食,反而阻拦了更多的人想进来,大家都在城门那儿挤着,进了城在杀人的并不算太多。
江晨隐在一个角落观察着那些杀人的流民,他有些疑惑,因为留城的百姓和这些流民差别不大,衣服更是大同小异,好多流民本来就是留城外的百姓被裹挟而来,那他们是如何区分敌我?江晨敢打赌,就算那张志远是个天纵奇才,也不可能设计出太复杂的敌我识别方式,太复杂的,像现在这些没多少素质文化的流民也不容易学会,肯定这个敌我识别方式非常简单,也能一眼就看明白。
只看了一会,江晨即看了明白,果然是非常简单,就是在左臂上缠了一块白色的麻布条,两个对上的流民,看到对方手臂上的麻布条,那就是自己人,看一眼即放过,如果没戴着白色麻布条的,见到就杀了,就算是那些刚进入城的流民,有的也没戴,不小心遇上他们,也会被这些人打倒在地或是杀了。
这方式确实简单,如果像江晨这样有心,自然一看就能看得出来,随便就能在其中浑水摸鱼,只是这时候,又如此混乱,大家都忙着逃命,谁还会想得到,想保命其实就是如此简单。
江晨心里已有了主意,可惜,自己穿的是二崽的衣服,衣服是不带颜色的粗麻衣,一时也没办法去找到,只能是想办法从流民那儿弄了。
正在想着办法,借着一点火光,就见一个流民拎着一把柴刀样的武器向着自己这方向奔来,一边奔来,一边把柴刀咬嘴里,一边在解着腰带,江晨不由乐了,这人看来是内急得紧,见到自己藏身这块挺隐蔽,也比较黑,想必是过来放松了。
江晨收敛住
心神,背上的刀早到了手上握住,等着那人奔到不足三尺时,人突然暴起,手上的刀闪电挥出,一记拔刀式,刀从下向上撩过那人的小腹一直到胸,刀尖顺着喉咙从下巴挑过,一直挑过鼻尖,那人嘴里的咬着的刀,都被江晨一刀挑飞,人一声都没吭出来,一个仰面向后摔去,鲜血喷出,死得不能再死了。
对于这些杀人抢劫,已失了流民就食避难初衷的人来说,江晨没一点怜悯,因为他们在杀手无寸铁的其他百姓时也不会有一丝怜悯,更不会犹豫,欺负弱者本来就是人的本性。
江晨走到那人边上,蹲身看着那差点变成两片的人咽了气,再伸手扯下他左手上的布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