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那勇气。”
把刚才的情形跟刘涛一说,刘涛也叹道:“可惜,要是刚才裴宪再多喝两口,估计就有勇气了。”
江晨笑道:“没事,咱们过后再想办法,让香莲后面再想办法挑拨,这样的事,一次不成再来一次,只要裴宪还惦记着美人,总会着了咱们的道。”
刘涛嘿嘿一笑:“到时咱是不是在后面给裴宪递个刀子?”
江晨脑子里闪过后世的一些经典电影电视镜头,心里已有定计,嘴上不由笑道:“这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时机和条件许可,我会让裴宪司马冏都不知道那刀是如何出现的。”
刘涛笑了:“江兄弟,你这计谋真的是一套一套的,我相信到死,估计裴宪都不会知道,是我们这样几个人在设计他们。”
江晨眉眼一挑笑道:“阻止咱兄弟大计的人,都是咱们的生死大敌,既然是大敌,当然要无所不用其及,要怪,就怪他生不逢时在这乱世吧!”
刘涛也是个杀家,哪会在意死上一两个裴宪,嘿嘿一笑,大拇指伸出来向江晨比了比,又返回赌场去护卫司马遹。
江晨看看时辰,已到子时,又差了江长安送了两坛加了料的酒去给司马冏的包房,今天晚上,估计司马冏要忙活大半夜了,没有这加料酒给他加油,他估计熬不过秦香莲这自带内媚的美人。
当天晚上,江晨没再回江府去睡,他使人回去说向宇文曦他们说了声,就在“天上人间”睡了,第二天醒来,他即等着看司马冏有没出现,一直到中午,司马冏的包房都没见到和他秦香莲二人,边上服侍的侍女倒是进出了几次,或是端上饭食,或是又要送上酒,这不用说,今天一天司马冏和秦香莲不会再出现了。
再回头,突然看到有一个人正站在远处定定地看着司马冏的包房,把江晨吓了一跳。
他仔细再望去,通红的眼睛,脸上还带着宿醉的那种红肿,嘴角似还有一些污秽,全身的衣服也是一片污秽,完全看不出了华丽的模样,人还有些摇摇晃晃,一只手还需要扶着房柱才不至摔倒,却不是昨夜醉得完全不成人样的裴宪是谁?
江晨望了下,左右没见到其他人,他走过去,对着裴宪鞠了一礼说道:“早啊,裴侍讲。”
裴宪这下才回过了神,缓慢地把眼睛从包房那儿扯回到了近处,望着江晨,想也像江晨般行个礼,手一离开房柱,却是一晃要摔倒,江晨急忙一步抢上扶住他,裴宪摇晃着站定,还是向着他行了一礼,想张嘴也说上一句,嘴一张却是一阵干呕,嘴里冲出来的那味道,熏得江晨也跟着干呕了几下。
看着裴宪似又要醉倒的样,本来想上前挑拨几句的江晨也只能作罢,正好有侍女路过去包房,招了手叫过来,去喊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卫,把已又重新睡着的裴宪架着去了。
这到是让江晨有些意外,这裴宪的样子,似是对秦香莲十分着迷,情根深种,不然也不至于会喝得醉到如此程度,不过这更好,只要裴宪还对秦香莲有想法,那他们的美人计还是可以进行下去,只要他对秦香莲的迷恋超过对司马冏的恐惧,那江晨真有可能在边上递刀子。
找到江长安,交待了几句,让他见到秦香莲时再着重说此后的计划如何做,江长安是主管,服务好他们是必然,至于江晨,最好不要让人看到他与秦香莲的接触,这样就算万一事泄,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事情与他有关。
这事发酵还要一段时间,对于江晨来说,裴宪和司马冏之争也只是一招闲棋,为的是能让他们拖在长安,先放着,如果真能递刀子,那就最好,用不着,也没多少损失,至于也在他们间埋了根钉。
回到江府,正好见陈雪抱着一堆的纸质材料来找他,看到这么多才弄出来的纸,江晨笑了:“我还说应该是曦儿来给我报纸坊的喜,怎么是你呢?”
陈雪嫣然一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