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纠结。
吕安如纳闷问:“你怎么知道我考得蛮好?”
小栾清秀的脸颊泛起红云,徐徐说道:“帽子大人告诉我了,如果您开心的提前回来,代表发挥的好,可以给您做些鲜味十足的饭菜,您有心情品尝。如果您丧气回来,躺床上拒绝说话,证明考砸了,可以给您做些很辣的饭菜。您爱面子,可以用辣哭当借口好好哭场。”
吕安如揉揉发涩的眼睛,不再犹豫,拨通母亲给帽子准备的微机号码。
邪了门了,今天主动联系的人,全收获大同小异的系统回复。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牵挂一起,哪能轻易平复。
侧头望向小栾,哑声问:“你能联系到他吗?”
好像同类之间有某种特殊联系方式。
小栾一板一眼答道:“可以,不过我做不到您所用神器般厉害,我只能让您们通话。”
神器?吕安如怔下,搞懂小栾在说微机的视频功能。
“好吧,光聊几句吧。”吕安如让步。
“您稍等。”
小栾变回青色小鸟,飞在吕安如眼前,背朝她抖抖尾巴羽毛,柔声说:“您拔根吧,用它可以联系帽子大人。”
根根湖蓝色羽毛绚烂如纯天然无烧宝石,关键小栾的尾羽很少,细数过,总共7根。物以稀为贵,用来描述她漂亮的尾羽再适合不过。
吕安如手指高悬在羽毛上方良久,不曾触碰,怕一碰会贪心的给她拔秃了。
手落回桌面,十指交叉按住互相制约,于心不忍问:“有没不用拔毛的联系法子啊?”
“有,只不过,”小栾顿住下话。
吕安如催促:“说完啊,只不过什么?”
“只能我与帽子大人神交联系,您无法听到无法说话。”小栾声音逐渐变小,愧疚的如同做错事孩子。
吕安如凶狠的瞥眼漂亮尾羽,嘴角抽搐下,咬牙道:“你问问他吧,问问他最近好着没,多久回来,别说我问的啊。”
“好的。”
小栾飞到窗边,不足掌心大的小鸟身子沐浴在阳光里,阳光照得羽毛熠熠生辉。
她阖上双眸,昂头高歌。
轻灵动听的曲调回荡在屋内屋外,引得楼下回寝学生频频抬眸。期盼望来、收获失望,看不到任何。
吕安如托腮聆听,沉醉在动人心弦的婉约叫声中,脑子和心绪随之放空。
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不知不觉眼皮落下,睡着了。
好像睡了挺久,梦到一个痞里痞气的大叔。
他肩头扛着黑金大刀,血液染红他上衣,印出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很多面具战士站在他对面,举着好似麻醉枪的武器。有个指挥官身着玄色大衣,隐于人群末端,警告他最好束手就擒。
即便局势对他非常不利,他没有一丝惧色,张狂不羁的挥刀卷起飓风,前两排战士东倒西歪。
烈烈风声掩盖不住他桀骜的性子,“尔等鼠辈,速速滚远,别脏了小爷的路。”
“呵,射。”玄衣指挥官冷冷挥手。
无数面具战士补上,发射手里武器。
吕安如眉头紧锁,失声大喊:“不要!”
“安如!安如如!”
砸门声唤醒被梦魇住的吕安如,睁开眸子,虚弱用手抹把脸,沉重调整错乱的呼吸。
待心跳稍稍放稳点,回句:“我在呢,刚刚做噩梦了,你等我下。”
“我在客厅等你啊,凤梦请客吃饭,咱们一起过去。”艾拉声音飘远。
“好的。”
吕安如应声,望向窗户边,未见青色小鸟,忙四处寻找俏丽身影。
“我在这里。”
随声望去空床方向,见小栾从床底蹦跶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