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你现在知道我考的差,可以大声去笑了,离我远点。”
吕安如甩手丢出枕边布偶,精准落在帽子身子上。
帽子从超大熊熊身下爬出,大骂声:“神经病!玩不起的小女孩!”
扭身离去,走到半截折回,给砸到他的大熊熊一顿拳打脚踢。
打着,嘴里凶巴巴的指桑骂槐着:“你也欺负我,你当我好欺负啊。”
“别以为你仗着体型大,我就怕你啊。”
“不识好人心,本来还想帮你分担点作业呢!居然凶我,用东西砸我。”
“哼,不写了,爱谁谁吧,又不是我考试不过。”
祥林嫂样的训斥,喋喋不休持续半小时之久。
“你还戴耳塞,不想听我说话啊。太过分了,你妈妈那么善良,怎么生出你这般自私无情的女儿啊!”一只耳塞被帽子拿掉,抱怨冲进吕安如耳朵。
吕安如揉揉发红的眼睛,坐起,纳闷问:“你生哪门子气啊?”
“我生!”帽子话没说完,听到吕安如低落的自嘲:“你又没考差,不用写三倍作业,不用遭同学白眼,不用过年在父母朋友面前丢人。”
“好啦,别说啦,小爷我最受不住女孩子难受了,我帮你写一半作业。”帽子不耐烦的揽下麻烦。
“谢谢啊。”吕安如抱住帽子,用力揉把他q弹的肥脸盘子。
“吕小黑你松手,快点!你刚刚故意装难受博取我同情是吧?”
小鹿般灵动的眸子闪过一缕狡黠,嘿嘿奸笑道:“帽子一言驷马难追。”
“您怎么了?”
小栾挥挥手,在吕安如略带忧伤的眼前晃晃。
吕安如回过神,拿出比较淡然的音色,说:“没事,想起一个朋友。”
“哦,一定是很亲密的朋友。”
“嗯?别逗了,”吕安如失笑,摇头否认:“我们关系很糟糕,以前基本天天吵架,互相瞧不上眼。”
小栾惊奇看向吕安如,瞧出几分藏在嫌弃之下的在意,理解的柔笑笑。
帮吕安如倒好水,放在她手边,甜蜜说道:“我有个朋友,我和他的关系与您描述的相似。他每次见我,恨不得保持十米以上距离。可一旦我有危险,他又会第一个冲来救我。”
吕安如听出描述中的粉色暧昧,尴尬‘呃’声,解释:“我的情况与你不同,我和他没有男女情愫牵绊。”
迎上小栾疑惑注视,找出合适的比喻:“亦如他所说,他是我父母的朋友。在我眼中,他属于父母为老不尊的朋友。在他眼中,我是个比较棘手的捣蛋鬼晚辈吧。”
“哦,您在说帽子大人啊。”
小栾对上号,严肃说道:“您不是捣蛋鬼呢,帽子大人很喜欢您,他老和我们说,您嘴硬心软,是个好女孩。他临行前专门交代我,一定要照顾好您。”
吕安如心泛起暖流,指尖点在鼻头朝前比划着,“骗人会鼻子长长哦。”
“我没骗您,我会知道您所有喜好,全是勾陈,”小栾仓惶捂下嘴,改口:“不是,帽子大人告诉我的呢。”
“嗯,我有点想他了。”吕安如轻声承认,拿出微机,找到帽子聊天框。
两人聊天定格在上周末,帽子告诉她:我和朱雀到达目的地了,之后会全身心投入救弟计划中,可能没空陪你聊天哦。
吕安如‘有志气’的回了三个字:不稀罕。
帽子照旧嘴贱:受委屈可以给我留言哈,我会笑得特别大声。
吕安如低哼声,锁屏微机,呆呆望向窗外远处,脑子里思绪烦乱交错。纠结要不要把志气暂放一边,给帽子发条信息,问问他近况。
“您今天考试应该考得蛮好呢,我给您做海鲜粥吧。”
小栾请示,似水般温柔的话中断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