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上前去,从袖中拿过一方手帕,递了过去,柔声道:“擦擦吧。”
苏照:“……”
苏照接过手帕,擦了擦嘴,看向玉容清冷的李璐鱼,一时间,多少有些心虚,再怎么解释,也有被原配捉奸在床的尴尬。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任你肆意轻薄的。”李璐鱼幽幽叹了一口气,似有些无奈,尽管不排斥眼前少年的胡闹之举,甚至乐见其成,但见他如此“狼狈”,也有些生气。
苏照明智地没有接话头,暗道,不能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打。
默默走到桌旁,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准备漱漱口中的鲜血,他知道鱼鱼定还有下文。
果然,女冠幽幽说道:“她是幽罗教之主,是李观鱼让她来的。”
苏照拧了拧眉,沉吟道:“幽罗教主,她怎么会听你兄长的指派?对了,你兄长……让她过来做什么?”
女冠冷笑一声,道:“还能如何?不过想离间你我感情,自作聪明罢了。”
说着,上前拿过苏照已经斟好的茶,仰头喝了,似有些气闷。
苏照敢怒不敢言.jpg。
苏照又拿过一个茶盏,倒了盏茶,漱了漱口,弱弱抱怨道:“你认得这幽罗教主,刚才怎么没告诉我?”
“我就想看你如何炮制她,这幽罗教主,当年就是联合李观鱼戏弄于我的同谋……总之,你也算是为我报了一仇。”李璐鱼清笑一声,带着几分自嘲。
苏照讪讪一笑,根本不敢应。
李璐鱼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苏照,道:“她吃了这么大的亏,不会善罢甘休的。”
……
……
晋国,代郡郡城
一家高有三层的客栈之中,临窗上房内,幽罗教主同样拿着茶盏,在漱口,一边漱口一边暗自生着闷气。
“终日打雁,让雁啄瞎了眼。”
“还有李观鱼,谋算谁不好,偏偏要谋算这苏侯,奸滑似鬼偏又好色如命。”
幽罗教主艳丽脸蛋儿之上现出一抹思索,暗道,“不行,得让李观鱼给个说法。”
都到这份儿上,不管如何,李观鱼要给她一个交代。
心念及此,就是抬起纤纤玉手,结了个手印,隐入虚空。
不多时,客栈之下,现出一个身形挺拔,面如冠玉的青年道人,伫立青石板路上,忽然抬眸看向客栈三楼,身形一闪,就已来到幽罗教主所在的厢房之中。
“你来了。”幽罗教主一张艳丽的脸蛋儿,如覆清霜,目光冰冷。道
李观鱼拧了拧眉,道:“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幽罗教主冷声道:“将那小旗给本座。”
李观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瞥了幽罗教主一眼,道:“你允诺之事,办的如何?”
幽罗教主道:“苏侯和你妹妹正在恋奸情热,针扎不透,水泼不进,本座已经尽力,然而还是功亏一篑。”
李观鱼:“……”
按捺住心头的火气,冷声道:“道友,还请慎言!”
幽罗教主冷声道:“那灵宝对本座殊为重要,本座为之吃了大亏,你若不与本座,休怪本座与你翻脸。”
李观鱼面色淡漠,平静的语气中却有着斩钉截铁的气势,“既未完成你我之诺,何谈灵宝之事?”
“嗯,道友到底吃了什么大亏?”
说到最后,李观鱼也有几分疑惑。
按说以幽罗教主的修为,谁能让她吃亏?谷
幽罗教主讥诮道:“女人在男人面前,你说能吃什么亏?哦,本座却是忘了,有人非男非女,恐怕懂不得这些。”
这位魔门宗主吃了大亏,心态失衡,就有些蚌埠住……尤其见李观鱼一副油盐不进,根本不愿让出灵宝的样子,气到开始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