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又窥伺于侧,拖延时日之下,岂不步了李密后尘?”
此时再听到李密的名字徐世绩早已能够做到无动于衷,见识涨了,当年那些在河南自诩豪杰之人于此时看来,都极为愚蠢,包括魏公。
“至尊在考量于臣,臣自知之,当年王世充据东都,虽屡败于李密,却还能战而胜之不过是因洛阳粮草丰足,不虑匮乏而已。
如今洛阳城中哪还有多少粮草可供大军进食?若非至尊心善时常接济,洛阳早已空无一人矣。
此时萧铣大军若进洛阳,实如入坟冢,只需围而不攻,粮尽自破。”
李破摇头笑道:“献城之举太过刻意,我已派人前去洛阳,劝王世恽弃城来投,剩了一座空城,我看他们还耐不耐得住诱惑。”
徐世绩看着胸有成竹的皇帝,有些沮丧,心里却还是道了一句,果然如此,他的那些计谋在皇帝眼中实算不得什么,说起来还是取潼关时,计算人心,兵不血刃,那才是他生平得意之作。
“至尊英明神武,实非旁人能及,臣拙言拙语,让至尊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