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连自己的退路一并全给堵死了。

“二少爷，当初可是您亲口说的，只要奴婢伺候好了您，您就把奴婢要过来，二少爷，奴婢不要名分，只要能待在二少爷身边，就是做个通房……不，就是让奴婢做个粗使的丫鬟，奴婢也愿意。”

章翼德一点点的靠近她，伸手替她将眼泪尽数擦去，食指在她面颊上流连“啧啧，美人哭泣也如同梨花带雨一般惹人怜惜，芸莲，我不是那无情的人，你一颗真心对我，我又岂会不知呢，也不瞒你，你回去的当天我就去找五妹妹说了这事儿，可惜五妹妹认了死理儿，不管我怎么说，嘴皮子都磨破了一层也没能让她退让半分，她是认定了要你做试婚丫鬟。”

看着芸莲眼中的光逐渐散了，章翼德视线微闪，放开她的脸回到椅子上“可惜了你这丫头，我心里也着实舍不下你，便说了你我已经……可五妹妹却说无碍，还说苏家二爷原本就是个鳏夫，便是你没了清白也不怕什么，哎，不过你放心，虽不能把你要回来，可我也是费了些心思才打听到的，苏二爷虽年龄大了些许，样貌也不出众，脾气却是个好的，虽然对人冷了点儿，却从没听说他苛责下人，你只管放心去吧。”

是，章婧琳的确说过这话，就算她不是完璧之身了也没什么，芸莲的眼泪再一次落下来。

她怎么能放心，争着去做冯家的试婚丫鬟，是看准了冯之年还没有收过房，她过去就是头一个被收了房的，即便以后冯之年在纳妾她也占着头一份，又是主母的陪嫁，身份自然不同。

可现在呢，就算她到了苏家被提了姨娘怕也没什么地位，更不用说她跟章婧琳早已经撕破了脸皮，章婧琳断不会让她做姨娘的，怕是连通房都不会给她。

现在她唯一能靠的就是二少爷，可二少爷却……二少爷说他曾跟章婧琳讨要她，可为什么她没有听到动静，想当初二少爷讨要华裳的时候可是闹的阖府上下都知晓……对了，华裳！

芸莲快速擦了眼泪，跪着往前走了两步，讨好道“二少爷，奴婢知道二少爷一直都想得到华裳，不若这样，只要二少爷愿意收了奴婢，奴婢就帮二少爷得到华裳。”

华裳，你可不要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我现在受的苦楚本来就该是你的，我不过是把本该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