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可当听到这些话之后,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回过头去,环顾身后仅存的几个小战士。
这是几张写满了年轻和稚嫩的脸,最大的也就二十岁出头,最小的则只有十八、九岁,属于他们的壮丽人生才刚刚开始,如果全都拼在这里,会不会太可惜了呢?
此时人群已经沉默了,这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上洋溢着各种情绪,有不屈,有愤怒,也有惊恐和害怕,生与死是一道永恒的选择题,现在这道选择题的答案掌控在陈虎手上,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都可能涉及到这几个小战士的生死。
有一点不得不提,即便是面对如此危险复杂的局面,这几个小战士也并未吓到失去理智,脱离队伍的纪律,不得不说,我们国家的子弟兵确实是好样的。
我静静地看着陈虎,陈虎也在看我,视线交汇,我能体会到他内心的复杂和纠结,僵持了差不多一分钟,陈虎低头了,垂下去默默地说,“好吧,我们走,先撤离这个鬼地方在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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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算松了口气,伸手将他拽起来,一瘸一拐地朝地下通道走去,有人打开了探照灯,沿着这水流声缓步向下,前面飘来一股略带腥气的风,我紧张的心情终于好受了一些。
有风,就代表空气是流通的,也就是说,这地下暗河的确能通向外面,至于河水多深多钱,却是另一个需要考虑懂得问题了。
走了二十几米,安赞吉忽然不走了,大伙儿举目望去,只见一条宽敞的地下暗河呈现在眼前,河面宽约七八米,河边有着两三米的浅滩,全都用鹅暖石铺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冰冷,反倒散发着徐徐暖流。
张强探头探脑地打量着,然后说这暗河为什么暖洋洋的,莫非我们脚底下就是岩浆?我说瞎扯,我们总共也就往下走了几十米,哪会这么快就到达地心,说完我继续观察环境,河床边上有个几十个平方的和缓区,电筒照过去,波光粼粼的,如同天上闪烁的繁星。
而在河的对岸,则是怪石林立的狭窄甬道,有的被石壁挡住了,更多则是犬牙交错,被狰狞的石床所遮掩,看不出能够通向哪儿,河的对岸还有很多钟乳石,虽然甬道很深,但那却并不是我们的首要目标。
第一个需要检查的就是这条暗河,我们必须弄明白这河滩下到底有没有危险,假如还存在跟上次一样的巨型怪物,那就必须小心了,张强又捡了几块石头,接连不断朝着暗河中投掷下去,水花声接连响起,搞得人心情烦闷,我说老张,你早就过了玩水的年纪,干嘛老往河里丢石头?
九龙拉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