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说屁,我这不是在玩水,是在试探暗河里到底有没有那种怪物,如果有,怪物听见水响后肯定会浮起来,好让大家事先有个心里准备,总好过什么都不清楚就涉水。
我感觉这个办法还行,于是就耐心等着,陈虎让几个小战士跟着张强一起往暗河中投掷石块,大概持续了两三分钟,然后我们紧张地退到洞口边上,架起了步枪等待。
好在河中除了湍急的水流之外,根本感应不到其他的存在,河滩表面的暖风吹在人脸上,暖洋洋的特别自在,等待许久,水面依旧平静,大伙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张强松口气说,“走吧,那东西应该不在这里。”
尽管水中的怪物暂时没有现身,但我们却不敢过于放松,小心翼翼地行走着,往前走了二十三米,前面探路的小战士发现前面有个天然的石阶,到了地下暗河水流湍急之处,我耐心地打量着,水面仍旧是黑黝黝的探不到底,如果要涉水,其中的凶险自不必说,可这台阶上滑,表面到处是青苔,而且是一个天然的拱形,如果贸贸然爬上去,也会平添许多未知的风险。
陈虎问我怎么办,是上台阶还是下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把决定权交给他们,张强想了想,提议大家最好还是往台阶上爬,我问为何?张强说,水下毕竟是怪物的主场,万一落水后真有怪物出现,我们该怎么办?虽然这台阶上一样很危险,但总有个缓冲地,不至于直接在水下和怪物交手。
陈虎也表示了赞同,既然主意打定,我便说那就走吧,省的夜长梦多。
上了台阶,大家看着光亮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潋滟暗河水,心中都舒缓下来,河流两岸的地下湿滑,长得有墨绿色苔藓,也有些不知名的小虫子在鬼鬼祟祟地逃窜,脚下这么多青苔,我们也不敢走得太快,只能小心翼翼地贴墙而走。
没走多久,我们走到了台阶上面的“拱形桥”附近,这台阶是经过暗流的冲刷天然形成的,没有认为构造的痕迹,虽然古朴沧桑,却多了几分**和宏伟,来到这儿,我们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都不禁在心中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而陈虎却说,“小叶,我感觉不多,你说自然界有可能形成这种天然的石拱桥吗?”我按了一下,眨着眼,说不是天然形成的,难道是人为的?可谁会有这么大的闲工夫,在这鸟都不生蛋的地方造桥?
陈虎还是不太信服,眉头紧锁着说,“不行,我总感觉这溶洞有大问题,那些溶洞虽然是自然形成的,却又不少人工雕刻的痕迹,还记得石壁上的画吗?画的好像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人类狩猎生活的场面,也许这地方曾经的确有人居住呢。”
我不吭声了,陈虎分析得没错,事实上早在看见第一个祭坛的时候,我就怀疑这里应该是上古巫族的遗址,可是进洞转了这么久,却没有收获丝毫关于巫族生活的信息,渐渐就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如今被陈虎这一说,心中疑窦也更深了。
安赞吉清理了一下嗓子,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年代太久,那些巫族遗留下来的生活用品都被腐蚀了?张强不耐烦地打断我们,说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吵什么吵,管他什么巫族不巫族,能活着出去我就千恩万谢了,这种事件谁还有心情想别的。
安赞吉却摇头道,“如果这里真的是很巫族遗藏,很有可能存在许多上古遗留下的传承,这些东西对你们来说不重要,对我和小叶却很有价值,如果路上能得到一些收获,也算没有白来。”
陈虎则让我们不要再吵下去,赶紧通过这个拱形桥要紧,他第一个爬上了拱桥,手脚并用,很快便通过去了,然后将自己腰上的绳子解下,找了个固定物系好,将绳子的另一头丢给我们,沉声说,“一个一个过来,都不要急!”
随后是另一个小战士,攀着绳头也慢慢爬了过去,虽然拱形桥路面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