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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身，默默地看着顾瑾的背影，以及在一旁十分碍眼的苏黎生。

王可看了眼文念琛，说道“稍后去我办公室说。”说完便要领着顾瑾往前走。

顾瑾刚想抬脚离开，下一刻，手已经被文念琛强势抓住了。

“小瑾，你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他问，声音从一开始的质问说到最后见她一直都是这般冷漠的态度之后已然变成了低声下气。

顾瑾回身，默然看着依旧趾高气扬的文念琛，冷笑，“文念琛，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对付你这种人，正常的方式是行不通的。你总有法子为自己洗脱罪名。以前是找了个手下，现在连于曼都甘愿为你顶罪！”

“那是因为连老天都认为我没罪！”文念琛上前一步，再度强力握住顾瑾的手，下一刻，已被苏黎生劈手给截断了。

男人冷眼看着他，默默握起顾瑾的手，顺势而十指紧扣，虽不言不语，可动作连贯的好似十分熟悉一般。

文念琛眸光加深，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跟前。

可他又能如何？

此时此刻，他能做的唯有忍气吞身，不让跟前的女人对自己越发怨念。

“我们走吧。”

苏黎生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已带着顾瑾跟着王可往前走了。

“苏黎生，你不要得意太早，小瑾是我的，总有物归原主的那一天。”文念琛说，很不甘心，却无可奈何。

可无论他如何宣示主权，跟前的男人却始终不发一语。

亦或是，连说话都不想说话。

文念琛打出去的一个拳头就这么如碰到棉花一般，生生地被被弹了回来，扑了个空。

“少爷，我们走吧。”身后的律师再度催促他，文念琛无法，又看向一直紧盯着他的警察门，笑了笑，只得转身，不多时便彻底消失在一众警察的视线范围里。

只是，才刚坐到车里，文念琛望着通往警局的那个通道，一直假意的笑容终于僵了。

他的目光一稍不顺地瞪着，渐渐冷却，而后沉默，合眼，再度睁开的那一刻，内里的恨意几乎可以毁天灭地。

“少爷；我们去哪里？”司机的声音传来了出来，文念琛的视线越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