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跟姐姐相处了才半年,就坚信不是姐姐所为,皇上跟姐姐这么多年了,当然更加相信姐姐;只是当时的情况对姐姐不利,皇上不得不拿了姐姐宫里的人讯问,结果也亏了这样,才从莺儿这里打开突破口,还姐姐清白。”
贤妃进来说完这套话,才行礼问安,皇后忙拉了她的手,到跟前坐了。
“太皇太后身子可大好了?坤宁宫一片哀鸿,我今日还没有来得及过去请安,还望太皇太后原谅。”
其实,容茵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太皇太后,她不知道此事太皇太后有没有参与,但事情发生在慈宁宫,之前梁西宁天天到慈宁宫陪着太皇太后礼佛,这些让容茵不得不多想。
若是此事太皇太后当真参与了,她连自己的安危都能不顾,她要谋求的东西可见其心之坚,想到此容茵扭头看着贤妃。
贤妃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拿出小妹妹的姿态,摇着容茵的胳膊请求。
“皇后姐姐,太皇太后说她连累了姐姐,让臣妾过来替她给姐姐赔个不是,姐姐就大人大量,不要怪罪太皇太后了吧,妹妹求姐姐了!”
“是啊,皇嫂,臣弟也是从皇祖母那里来,皇祖母说了,此事她虽也是受了连累,但这事毕竟她老人家也在其中,她对于皇嫂很是抱歉。”
丹阳王看了贤妃一眼接着说“皇嫂,臣弟起初也想不明白,梁美人为何一定要陷害皇祖母?她要陷害皇嫂,只要能证明皇嫂行巫蛊之术就可以了,何必牵扯上皇祖母呢?后来,我才想明白,有了皇祖母,就算皇上要维护你这个皇后,在孝道面前,也要掂量掂量,最后不得不取你的心头血,她这是利用皇祖母设了一个连环计。”
贤妃看向丹阳王,眼里充满感激,接着他的话说“真没想到梁西宁不单歹毒,竟然心思如此深沉!真是可恶,幸亏皇上没有中她的计。”
容茵一下笑了,“你们是怎么了,一唱一和地,说得我好像不通情达理一样,我知道太皇太后也是受害者,我怎么会怪她?何况,就算是梁美人,我也没有怪罪于她,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和立场罢了。”
丹阳王心里明白,对于一个要饮自己心头血的人,甚至要害自己满族的人,皇嫂却能一笑了之,不是因为她慈悲或着好欺负。
皇嫂很多时候一笑了之,只因这些人和事不在她的心上罢了,她连怪罪都懒得给,可一旦走进了她心里,爱也罢怨也罢,总不会那么容易过去。
皇兄很幸运,是那个走进她心里的人,她的爱刻骨铭心,所以,怨便一直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