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吗?
皇上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再纠缠这个问题,总之这个女人现在在朕的怀里。
听她又嘟囔了几句,皇上低头亲了亲那张撅着的小嘴,接着哄“朕是坏人,那乖乖更要快些好起来,才能打坏人。到时候,你若是打不过,就求朕,求好了,朕替你打坏人,好不好?”
皇上再次亲了一口,忍不住笑起来,如同偷了油的老鼠,沾了大便宜。
“你不说话,朕便当你是答应了。”皇上说着还笑了几声,很有些得意的成分在,“你说到时候,朕要你怎么求呢?”
皇上问这话的时候,再次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此时容茵已经睁开了眼睛,可是皇上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眈眈盯着她,等不到她回答,便又自顾自说话。
“恩,你这样爱哭,到时候定要哭的,且哭起来没完没了。不如现在咱们先说好,不许这样,你哭起来丑丑的,还是笑吧,给朕个笑模样,朕没准连心都化成了一滩水了,还不是任你施为。”
皇上的拇指抚摸着容茵的脸颊,拇指上有握剑留下的微微的茧子,剐蹭着容茵,让容茵感觉在轻如羽毛的柔情中多了分真实。
“你瞧,朕这个坏人何其没有出息,竟然敌不过你的一哭一笑!为何看着朕不说话?朕这样说,你感动了吗?乖乖,不用太感动,朕只要你快些好起来。”
皇上说话间用额头对着容茵的额头,容茵倏然闭上眼睛,心却砰砰然跳起来。
“倒是退了烧了。”
皇上小心翼翼地将容茵重新放回床上,回头喊人召御医即刻来看看。
佩芳等人进来察看皇后情形,皇上悄悄退后一步,重新恢复成了那个冷肃的君王。
来得是李院正,谨慎地给皇后诊了脉,“回皇上,娘娘的高热已经退去,不过身子还很虚弱,伤寒烧热是很容易反复的,要仔细将养着。”
皇上有心给她用点安神药,怕她醒来闹,终是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口,只是担忧地说“皇后若是醒来定要去国公府一趟的。”
李院正想了想才又说“怎么着也要明日才行,今日若再劳乏,晚上定然会上烧的。”
皇上回头看看容茵,略一思忖“享国公薨,朕心甚痛,皇后亦然,身为儿孙守灵哭祭实乃本分,所谓‘事死如事生’。这样,你跟着皇后一块去,仔细照应着,每次掐着时辰用药,药上多斟酌斟酌,尽量控制住发热。”
皇上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舍不得再难为她。
“微臣遵旨。”
皇上又嘱咐佩芳,“等皇后醒来,什么时候出宫随着她,你要好好伺候着,每次要哄着多用些饭食,皇后若是不从,便传朕口谕,即刻回宫。”
“奴婢记下了。”
佩芳跪地磕头谢恩,这次倒是真心实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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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皇上就是一个性格有些别扭的人,爱人不自知,虽在国事上是一个睿智的君王,可在感情上却像一个初次接触女生的愣头小子,有时候越是喜欢越发嗤之以鼻。
爱她,是宿命,一眼足以,不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否则,穿越后的他岂能容她一次一次闹腾?又岂能一次一次将她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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