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来,他先用手掂了掂。
接着摸出了一把夹剪刀,小心翼翼剪下一块银子来,用戥子一称,还差一钱。
这家伙又更加小心翼翼的剪了一小角银子下来,他似乎生怕多剪了半豪银子般?
恰恰剪了三两银子出来,刀疤爷便将这些银子全部丢了桌子上,不耐烦道,“快将那死丫头带了来。”
陈沅沅的姨父陪着笑脸道,“刀爷,死丫头逃跑了,您看能不能缓两天交人?”
陈沅沅的姨母急忙端来好茶,这些茶虽然有点陈了,但确实是西湖龙井,一等一的好茶。
这些好茶皆是他们以前生意好的时候存下来的,一直也没舍得喝,如今只得拿出来赔罪。
刀疤爷看也不看,他直接一扬手就将龙井茶打翻了,泼的满地都是。
刀疤爷冷笑道,“跑了?陈道德你什么意思啊?俺们钱妈妈昨儿才看好的人,今儿就逃了?
依俺们看,并不是这死丫头逃跑了,是不是你嫌弃俺们出的银子少?你将货卖给别人了?”
陈沅沅的姨父急忙赌咒发誓,“刀爷冤枉呐,我怎敢欺瞒您呐?我陈道德发誓,若有半字假,天打雷劈。”
刀疤爷道,“誓言这玩意就是屁,我们窑子里的姑娘每天听的誓言一大堆,几个遵守了的啊?一句话,带人来。”
陈沅沅的姨母急忙上前道,“诸位爷,我们实在交不出人呐,不若我们多付点银子赔偿您和钱妈妈的损失?”
话音未落,这陈沅沅的姨母急忙捧上一把碎银子递了过去,眼中满是不舍和不甘心。
刀疤爷一脚踹了过去,冷笑道,“用这么点钱就想收买老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一句话……老子只要人。”
如今陈沅沅的姨父姨母哪里交的出人啊,他们唯有一个劲的陪不是,妄图以金钱打动刀疤爷。
刀疤爷却根本就是铁石心肠,任凭陈家两口子哀求就是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的要人。
直到陈家人将赔偿金提高到了五十两银子,他们依旧不为所动,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模样。
或者是,他们想谋求更多的利益?
刀疤爷看着陈沅沅的姨母,突然似笑非笑道,“看你们这么可怜的样子,我刀疤爷也不是铁石心肠呐!
这样吧,你们赔偿我们一百两银子,然后再让这位小娘子陪爷几个乐一乐,这事就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