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陈沅沅的姨母为人刻薄,但是长相可不差,媚儿眼,柳条腰,很是有几分娇柔的感觉。
要不这陈道德自从发达后,也不会老老实实的,连妾都没纳。
刀疤爷微微眯着双眼,一步步走上前,吓的陈沅沅的姨母肝胆俱裂,几乎晕厥了过去。
“不要啊!”
陈道德眼见自个婆娘即将被人侮辱,他急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抱住了刀疤爷的腿。
陈道德哀求着,“刀爷您可不能不讲道义呐,大家都一个桌子喝过酒的,也算是熟人了。”
陈道德以前有钱,在常州这小地方也算是个体面人,所以他和常州道上的三教九流都比较熟悉,经常一起喝花酒。
“呸!”
刀疤爷啐了口,“滚你娘的,谁和你这破落户喝过酒啊?你也不洒泡尿瞧瞧,自个什么德行?”
话音未落……
这刀疤爷抬起脚来,狠狠跺在了陈道德的小腿上,咔嚓一声响,这家伙的小腿算是完蛋了。
陈道德哀嚎着,眼睁睁看着这些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狞笑着走向他婆娘。
刀疤爷他们都是玩弄女人的好手,往常钱妈妈新买了姑娘,若有不听话的,都是先交给刀疤爷他们调教。
这些女人被调教的服服帖帖了,再也不敢反抗了,这才会安排她们接客。
这帮人不顾陈沅沅姨母的哀求声,一涌而上,只几下就将她治服了,令其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
刀疤爷哈哈大笑,“小娘子别急哟,爷几个都是身经百战的,也不知道调教过多少姑娘了?
任凭你多烈的女人,只要落了爷几个手里,包你骨软筋醉,享受不尽,哈哈哈!”
其余狗腿子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刀爷呀,话可不能说绝了,要是这小娘子不满意咋办呢?”
刀疤爷猥琐的声音,“不满意?不满意的话,大不了我们牺牲一下自己的休息时间,伺候她一整夜呗!”
“哈哈哈!”
“嘻嘻嘻!”
众男人将陈沅沅的姨母死死按在冰冷的地上,然后轮番上前,将她强占起来。
而陈道德亲眼目睹自个老婆被一群男人侮辱,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他目呲欲裂,指甲狠狠挖进自个手掌里,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唯有心中恨意滔天。
他恨钱妈妈,恨刀疤爷,恨这几个狗腿子,然而他最恨的却是陈沅沅,都怪这个死丫头。
若不是这个死丫头逃跑了,他陈道德何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陈沅沅啊,你这贱丫头,若有一日你再次落入我手中,我陈道德定会将你折磨至死。
直到太阳落山了……
这些人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裳,丢下已然不知道死活的陈沅沅姨母,然后闯进了陈道德家中。
一番翻箱倒柜后,抢走了一百多两的银子,这些银子包括前日卖桃枝得的八十两雪花银。
正所谓是……
劝人莫做亏心事。
举头三尺有神明。
陈家两口子算是遭了报应,而陈道德更是连腿都断了,如今他们家中一穷二白,也根本没钱医治这条腿。
只怕从此以后,这家伙只能瘸着一条腿,艰难生活在这个世上了。
同一时间……
陈沅沅和吴妈早就坐上了去往苏州的骡车,陈沅沅挑起车帘,看向身后的小城。
陈沅沅叹息一声……
以后的路她该怎么走?
虽然吴妈待她很好,但是吴妈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吴妈能够将她送到苏州,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以后她就是一个人了,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漂泊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