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扎心?我又何尝跟她计较过?”
丁谓在外面听得里面哗啦啦一片水声,问“爷,见不见定武侯?”
陆赜回过神儿来,没回答,问“叫你去查的事情,查清楚了没有?”
丁谓摇摇头“爷,只知道现如今大通票号都是凭儿姑娘说了算,那些大通票号的掌柜都称呼她为‘秦先生’。至于五年前到底是怎么来京城的,他们口风很严,只说自幼便在京城。不过,大通票号背后有贺九笙的影子,这是可以确定的。”
一会儿,里面的水声停了,陆赜一身素白的中衣出来,问“那孩子呢?”
丁谓从旁边抽了松江棉布递过去“回爷的话,小公子随凭儿姑娘姓,姓秦,名珩,请了一个老举人开蒙,据那举人说,小公子很聪明,已经在学论语了。”
陆赜听了,嘴角不自觉微微翘起“这一点倒是随我。”
等陆赜收拾好,去花厅的时候,那位定武候已经枯坐了三个时辰了,不知喝了多少杯茶,他知道自己虽然是沾了贵妃的光,可是自己本身却不招陛下喜欢,不像这位十七岁中了状元,陛下亲笔点的状元,是真正的天子门生,圣眷优渥。
陛下宴饮时,曾对左右宫人道“新科状元酷肖朕年轻时。”
定武候站起来,拱手见礼“见过陆大人。”
陆赜最厌恶这种以裙带关系媚上的人,他拱拱手还礼,态度算不上热络“侯爷新接了工部的差事,替陛下修建三大殿,怎的有空到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