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什么!”
这还是和唐邪玩同一个把戏不成。
白日里得了谢务卿的忠告,东大营所有的水源都被投了毒,白寒就知道是唐邪联合南疆的人做的,便将计就计,果然季化上钩了。
但他也不能闲着,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偷袭了东墨驻军的大营,白寒带的人不多,只有区区两百人,此时季化带走了一批精锐,唐邪肯定有所疏范,当白寒一声令下厮杀的时候,唐邪着实惊了一把。
可白寒并不贸然而进,就这么几个人将声东击西玩了个遍,将唐邪耍了个团团转,好多营帐被白寒的人烧了个一干二净。
但唐邪狡诈,将粮仓守护的格外隐秘安全,白寒一看得不了手,便见好就收的拔光了唐邪的毛,兴致勃勃的一拍手带人撤了。
唐邪大发雷霆,又断了季化的消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季化多半凶多吉少。
等唐邪还没惊完,白寒突然又返回,一剑劈下,功力已经到了凝风成刃的地步,无穷的剑气端端朝东墨大旗劈了过去,唐邪情急之下大吼让人攻之,剑气所过之处,地面留下两尺多长的狭长痕迹,更不用说劈在人身上了。
只见唐邪面前不远处的高大旗帜应声而断,从高空倒下时还猎猎作响,以披荆斩棘之势壮烈的扑在了地上。
白寒冷嗤一声,淡淡扫了远处隐约可见的唐邪一眼,一夹马腹,狂奔而去。
唐邪损失惨重,季化的人头被陈乘砍了下来,挂了三日,风吹日晒的跟猪头肉没什么两样。
萧恒大喜,觉得乘胜追击一举将唐邪打回去最好,可白寒觉得还不是时机。
薛鸿时传来消息,北蛮异动,葛朗已经一统北蛮,趁着军中虚空之际,一举动兵,北地也乱了。
这时白寒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唐邪不禁暗中笼络了南疆,还将葛朗也收买了,否则以葛朗的本事,不一定斗得过沃达,如何能这么快一统北蛮,多半是因为有人撑腰。
白寒只得暂时歇战,商量对策。
萧恒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就连钱光正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乖乖闭了嘴,没在挑刺。
如今北地空虚,如果让北蛮破了防线趁虚而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只要葛朗再胆子大点,便能一路而上,直捣京城。
京城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