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脸,笑了笑说“九妹妹可是不服气?这汝南谢家向来是这样,别往心里去。”
她也跟着笑了,暗叹自己怎么突然这样狭隘,“我哪有不服气?”
黄玉祺却是不信“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先头我是听说过,这谢家的谢澜漪小姐中意程晏,那都是她一厢情愿,我观那程晏对你真是没话说,你大可不必介怀。”
还有这种事?她倒真没听说过。
“四姐姐,你这都哪儿听来的?”她有些好奇。
黄玉祺痴痴笑道“等你将来嫁了人就知道了,这七大姑八大姨的天天凑在一块儿,说的事儿可有意思了,可不是做姑娘时候能听到了。”
好吧,前世也好,这一世也罢,她估计自己嫁不了人,听不成了。
上个月舅舅来信,大约再过一个月就能回上京,她所交待的事情,他全部完成。
这样,她又可以找沈贺狠赚一笔,再找机会去太原府买大庄子。
陆彬现在名满天下,当年陆悯之从太医院出来,就曾放言,此生自己名下徒弟再不得入太医院,他婉拒太医院的邀请,继续留在济世堂,现在济世堂的生意空前火爆,前来问诊抓药的人排起长队。
两个人实在忙不过来,袁三喜请示她以后,把自家儿子和一个侄子安排过来当学徒。
两人到的时候,陆彬还在看诊。
她带着黄玉祺特意走的后门,黄玉祺早先为自己准备了个帷帽,就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袁三喜让她们稍稍等会,等陆彬忙完手头上的几个急诊,再过来。
大约等了有两刻,陆彬伸着懒腰过来了,见她带了位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地姑娘,好奇道“九小姐,这位是?”
这个呆子,看到人家这种打扮,还非要问,她只好道“你别管她是谁,今日来找你,是想让你帮她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能生孩子的隐疾。”
陆彬立即愰然,忙拿了脉枕来搁在黄玉祺面前“请小娘子把手伸出来。”
黄玉祺依言伸手,搁在脉枕上,陆彬很讲究地找了块白绸覆上,左手探过换右手,尔后又问了些生活习惯和饮食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