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是要改变儒家以适应这片崭新的土地,还是要改变这片土地,以适应延续数千年的儒学?
赵权莞尔而笑。
自己始终在追寻改变,改变东北境所有人的生活习惯,让他们对汉文化的绝对认同感;改变文武官员的作风,改变他们重农轻商的固有思想,改变他们对术数科技的漠视态度。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去在意刘秉忠试图的改变呢?
譬如忽必烈,他所做的改变,其实是让赵权极为叹服的。
他可以暂时抛弃和林,不再让自己陷入无谓的名义之争;可以任一个武将为相,甚至准备开始动手从根子里清除汉世侯势力。可想而知,一旦将地方军权、财政收归忽必烈朝堂,中原必将只剩下一种声音。而且从此之后,中原所有的汉人势力必将为其所用,
至于益都李璮,无非是在这场倾天覆地变革之中,一只被儆猴的鸡。
那宋国呢?他们又在做什么样的变革?
在后世的历史中,忽必烈的变革无疑是成功的,而贾似道却最终以惨败收场。
为什么?
赵权的心思,不由地飘向远远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