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着萧月仙微妙的表情,李恪哪还不知萧月仙在想些什么,李恪抬手轻轻敲了敲萧月仙的脑袋,道“你脑瓜子里想着什么呢,难不成你也以为本王是那等蓄养男宠之人不成。”
萧月仙被李恪这么轻轻一敲,揉了揉脑袋,悻悻道“仙儿可不曾这么说过殿下,只是殿下自己胡乱猜测而已。”
李恪笑道“其实仙儿说的倒也不差,不过本王却不是为了自己。”
萧月仙问道“殿下真有此意?”
李恪想了想道“倒也不必真的侍奉床前,但着女衣,展媚态,以姿色娱上却是避不开的。”
李恪之言一出,萧月仙顿时明白了李恪的意思,萧月仙问道“殿下这是要给谁设套?”
李恪道“这天底下除了东宫的那位,还有谁只得本王如此大费周章的。”
萧月仙听着李恪的话,眼中闪过了一丝激动,问道“殿下要对太子动手了吗?”
以往李恪虽人在北地,但萧月仙却不止一次地建议李恪对李承乾动手,但李恪却始终以时机未到为由,未曾应允,而如今随着李恪北伐凯旋,他在朝中的声望愈重,终于到了对李承乾下手的时候。
李恪对李承乾下手,意味着李恪的夺储之路又跨出了关键性的一步,储位之争上李恪终于要转守为攻了。
李恪道“李承乾朝望已衰,若是他的私德再败,那他便就成了砧板的鱼肉,本王再想动他不过举手之间而已。”
萧月仙笑道“殿下放心,与太子交好的那帮人也是撷玉楼的常客,要借此叫太子落套并不难。”
李恪道“让太子落套确是不难,但难就难在诱使太子主动落套的这个人,太子久在宫中,看多了美人,若是寻常姿色恐怕动不得他的心,秦昶其人你还需好生教养。”
萧月仙自信道“那是自然,我明日便使人去教坊司,请了最好的师父来教他,他的底子本就不差,要教出模样来不难,殿下只管瞧好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