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念、快念!”
迦叶全神贯注,将咒文念了一遍又一遍,只是咒文颂出这钵盂反而越飞越低、越变越小,最后竟像一口大碗悬停二人头顶,将二人牢牢罩在里面。
阿难心下又惊又骇,波旬究竟何等法力连先天灵宝级的钵盂都不能挡?!!
又见钵盂之中溢出的七彩流光竟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薄,最后反而从口中透出了阵阵黑气。
二人见此情景甚是恐慌,几次三番想驾云而逃,可想着灵山之上佛祖惩罚甚严便打消了念头。
二人死马当活马医,不管不顾闭着眼睛强行念咒,估摸念了有半个时辰,忽然听到耳边似有锁链晃动之声。
二人缓缓睁眼俱是被吓的寒毛倒立,只见一约莫三十岁的青年站在了二人面前。
青年生的四面八臂俊美异常,赤裸全身只腰间系了一块碎布用以遮羞,身上缠满了铁链兀自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青年便诡笑道“怎么不念了?我还没听够,赶紧再念!”
二人曾听得波旬相貌,正与此人一一对应,想到此人嗜血恶名,不禁被吓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
迦叶强定心神对波旬拜了拜恭声道“拜见魔祖,佛祖差我二人前来传魔祖前去……前去……”
“如来让你们来找我做什么?好好说别结巴!”
阿难推了迦叶一下接口道“拜见魔祖,佛祖让我二人带你去见他,说是有一段因果需魔祖亲自了解,还望魔祖能与我们走一遭。”
“恩,不错。你这小娃娃还算有些胆识。”
波旬围着二人左看看、右看看,又不住的从上到下打量二人,觉得二人似曾相识便问道“你二人可是悉达多身边的小徒弟?”
迦叶见波旬没下杀手缓过一口大气回道“能被魔祖这等大人物记起,实是我等荣幸。”
阿难道“魔祖可曾记得,我以前还为你牵过马。”
“哦?是吗?你们既知是我,还敢害我?!”
这话犹如一声惊雷在二人脑中炸裂开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以头磕地直磕的“咣咣”作响。
“魔祖饶命,魔祖饶命……”
波旬道见二人如此胆小,心中反而觉得有趣。
“今日我留你们一命,你们回去告诉悉达多就说我波旬在这个地方睡的很好不想被打扰,他若想见我就自己来吧。不过你二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万万不可啊魔祖,还求魔祖高抬贵手饶了我俩吧。”
“你们两个小王八蛋谋害本尊,本尊现下就要惩治你们二人。我最近看到人间有一个刑罚叫做剥皮实草,你二人可有兴趣陪我一试?放心你二人神佛之体,扒个皮而已又死不了,忍忍就过去了。”
二人听得‘剥皮实草’四字,吓的脸色煞白,依旧不住的磕头,直想把头磕进地里。
佛无不可度之人,纵使恶如波旬但经妙音经年累月洗礼也消除了心中戾气。如此说法只是孩童心性想吓吓二人,但看得二人如此胆小童心又起决意再整治一番。
波旬手捏法决使了个定身法将二人定在当中动弹不得,又念咒文催动钵盂。
不一会儿便见成山的屎尿如海浪一般从那钵盂之中滚滚而来从二人头顶直浇而下,二人闭气不及登时大喝了几口。
只觉得屎尿臭味之中夹杂着嗖味,似老太太裹脚布混杂在其中经年累月发酵之后的味道,纵使二人神佛之体也被熏的晕死过去。
待二人悠悠转醒,哪还寻得波旬踪影?二人心中一惊,来不及收拾驾云急飞,不一会便回到了雷音寺。
众神佛见二人满身污秽皆掩面而笑俱有幸灾乐祸之感。
只怪二人平日荣宠太盛,众神佛嫉妒已久是以造此厄难却无半分关切之语。
二人羞愧万分,此一番捉弄虽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