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切不可把佛祖想差了。”
迦叶道“波旬乃一等一的嗜血魔王,他怎会这般听话?况且四佛封印了他这么多年,恐怕怨气已经冲天了吧,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功果?”
阿难想了一想摇头叹息。
“你此番说的也不无道理,你我与波旬法力差之云泥,只怕是这钵盂还来不及用你我便双双陨落了。要不你我趁波旬不备用钵盂偷袭如何?”
迦叶展眉道“如此甚好,既有如此法器你我再攻其不备定能让波旬束手就缚。”
二人商量已定,心中俱都卸下一层包袱。但见那浮云之中,鲸鱼缓慢遨游,吞吐云烟悠闲之极。眼见此景,只觉山间微风习习、凉风阵阵甚是舒爽,脚步也变得轻盈灵巧,不消片刻便到一个极小的山洞。
二人默默祭出钵盂从洞口缓慢而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又行百余步只见山洞越走越大越走越深,但见江河日月俱齐、草木山川俱在,飞禽走兽、鱼虾蟹龟一应俱全,仿若另一片天地。
阿难赞道“我跟随佛祖多年,时至今日才知灵山之上有此地,当真另有乾坤可吞日月。”
迦叶道“佛祖大能通天彻地,从未想如此匪夷所思竟可开天辟地。当真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壮哉!奇哉!”
阿难道“这里如此大,你我如何寻找波旬?”
迦叶想了想说道“你我先使隐身法,免得那波旬发现咱们突下毒手,咱们再一点一点慢慢探查,一切保命要紧!”
阿难问道“你我二人如此不尊法旨,倘若佛祖询问起来我俩如何答?”
迦叶道“倘若佛祖询问,你我便反咬波旬想害了二人性命你我迫不得已才用了钵盂。况且佛祖对我俩甚为偏爱又怎会真的怪罪。”
“还是你通透,不像我脑子笨可想不出这许多脉络。”
“你就是孩子气重,未证道时便这般,现下成了正果性情还是未变。”
二人一面说笑一面前行竟将找寻波旬的佛旨给忘了,几日过后但见前方迷雾之中有一墙壁,似是到了尽头。
阿难猛然想起找寻波旬之事,开口相询“咱们都走到尽头了也没见波旬踪影,你说他究竟被封印在哪里?”
迦叶道“许是我们没找仔细,咱们先围着边界处一点点往里搜搜看吧。”
阿难道“这也太费神了吧,你我现下身心劳累,何不在此歇上一歇?”
迦叶白了他一眼,言语之中颇无好气。
“佛祖交代下来的事无论如何也得办妥,就算不为了功果也不要落得别人耻笑。倘若我们无功而返,到时候别人好说咱们枉费了佛祖一番偏爱,似人间扶不起的阿斗,灵山之上安能有我俩立足之地?”
阿难虽不情愿,但迦叶说的句句在理只得依言行事,向着墙壁走去。
可是等到二人见了墙壁真容之后,均是一声惊呼。迷雾笼罩下的哪是什么墙壁,分明就是一条巨大的锁链!
锁链缠绕着庞大的躯体扶摇而上直插云霄目力所及竟望不到头。
锁链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几名罗汉诵读经文,无数罗汉组成庞大法阵封印此人,不是那波旬还能有谁?
此时二人正使着隐身法,趁着波旬还未发现赶忙催动钵盂。
霎时,钵盂之内七彩流光大盛,沿着锁链急速射去。
只见钵盂越变越大、越变越深,直变得与地同宽与天同长,将山川日月尽数罩了进来。
阿难迦叶彼此互看了一眼,眼见钵盂如此神通心中俱暖。
突然天光源头之处轰出一声喷嚏,直震的此间天地震动,日月无光,甚至连那宝贝钵盂也被震晃了几晃。
过了片刻,口水鼻涕似狂风暴雨倾斜而下,直吹打得二人神魂不稳。
阿难道“迦叶你快些念咒,波旬貌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