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带着些许寂寥,“而且盛修远身边的人这段时间一直跟着我,只要我跟他还有一丝一毫的牵扯,保不准他会借着这个理由重新找过来。”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梁司承记忆里认识的纪漫兮一直都是那个长不大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姑娘,到底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心狠。”
说不爱就不爱,说离开就离开。
就连离开了,也要将所有的念想断个干干净净。
“我只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纪漫兮扶着额头,唇瓣勾起了些许笑意,“说我自私也好,贪图钱财也罢,我都认。”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梁司承没有理由不同意。
“好。”
在这通电话打出去的第二天,有人得到了小道消息,说是曾经盛极一时现在极具有收藏价值的卡萨尔城堡,被人放在了黑市上拍卖。
原本六百亿的价钱,直接飙升到了七百亿。
那时候新闻传地是如火如荼,就连远在华尔街的詹姆斯先生都一通电话直接打到了盛修远手里。
“你就是这么祸害我送你的东西的?”
那时候的盛修远刚从夜笙出来,捏着眉心仰头靠进了后座里,“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我怎么祸害不都是我的自由?”
“你这臭小子。”
“我离婚了,”盛修远的声音隐隐有些疲惫,整个人也都越发地倦怠了,“那栋城堡是我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可是现在……
她连这个也不要了。
轻描淡写地说离婚,然后轻描淡写地就跟他划清了所有的界限,甚至还订了去意大利的机票。
你说说这个女人啊。
怎么绝情起来的时候就这么心狠呢。
詹姆斯先生也算是过来人,可听到离婚这两个字之后眉心还是不免拧了起来,语调都沉了下来,“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