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舌尖顶了顶上颚,眉心直接就拧了起来。
“你是属狗的吗?”
纪漫兮漆黑的眸盯着他,呼吸的同时想要从他怀里逃开,脸蛋都是前所未有的冷和肃穆。
她哑着嗓子,一字一顿,“放开我。”
安静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再就是女人那虽然低但是却足够冷的声音,只有逼仄而压抑的剑拔弩张。
盛修远的怒气前所未有的达到了最高。
他是盛修远。
几年前玩的时候脾气不小,来来去去也欺负过不少人,暴怒因子也并没有因为这几年的时间就消散,只不过是被他隐匿起来了。
但是现在……
他盯着那张丝毫不示弱的脸蛋,没有丝毫犹豫的扣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死死地钳制进了病床上,毫不犹豫附身。
“盛……”
纪漫兮根本没有把抗拒的话说出来,就被那种阴鸷的狠戾吓地懵了一下,心跳都好像在一瞬间窒息了。
等到双手被领带缠住的时候,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盛修远!”
她哑着嗓子,从逃脱出来的呼吸中,怒目圆瞪地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伪君子!”
盛修远不以为然地冷笑,“在你眼里,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我不是好人,这是你说的。”
其实早在很久的时候,他们就是属于这个世界上最恶俗的见证,不存在谁辜负谁这一说,毕竟都是玩,谁认真谁就输了。
纪漫兮没有想到他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她找回自己的呼吸,自嘲般地笑了一声,瞬间失去了所有挣扎的欲望,“是啊,我怎么就忘了,你是盛修远。”
是一直以来玩弄感情为乐的盛修远。
没有感情,没有心。
盛修远的动作微微一顿,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舒颜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
许澜一个小时前打电话过来说漫漫出了事,现在人在医院,差点孩子就没了。
她瞒着宋郁之赶过来,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可是等到看到病房里的阵仗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盛修远也看到了她。
可能是因为身下的女人挣扎地太厉害,又或许是他没有了想要继续下去的想法,索性就松开了牵制着女人的手。
理了理衣衫站到了床边。
病床上一片狼藉,被褥也因为刚才挣扎的动作而凌乱地不像话,只有纪漫兮躺在上面,面色平静地看着站在门口的舒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