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好了,我刚好把这个罪名落实了。”
他说的自然而然,简直不能再想当然。
“你做梦!”
纪漫兮咬着唇,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毛孔都在表达着抗议,甚至顺手就摸到了旁边儿的枕头砸了过去。
软绵绵的枕头没有一点儿攻击力,直接掉在了地毯上。
盛修远盯着她长发下因为情绪起伏而嫣红的脸蛋,在罪恶边缘徘徊的情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窜动。
无法遏制,甚至不想遏制。
其实他想了很久。
他甚至想过稍微使点手段,用点儿力,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消失,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结果总不能再坏。
恨总好过什么也不记得。
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不觉得女人心是那么难得到的一件事,想要什么就去得到,不想要的就摧毁掉。
尤其是现在……
他,想要。
纪漫兮整个人都懵了,眸色都有几分很明显的呆滞。
想到了一个多月前晚上他的暴戾,她整个人反抗地更加厉害,可是在他面前,她又能反抗得了多少。
“漫漫……”
冰凉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嗓音暗哑中带着克制而压抑的紧绷,“乖一点,嗯?”
她瞳眸一瞬间放大。
所有的一切好像突然寂静了下来。
她恍惚中看到了窗外皎洁洒下来的月色,看到了男人好看却又深邃的眉眼,还有那棱角分明脸庞上,浓烈而霸道的占有欲。
其实曾经很多个日日夜夜,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那时候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走该走的肾,睡该睡的人。
本来就是成年男女之间最普通不过的事情,甚至变相来说是一种压力的释放,可是偏偏总有些事,不知不觉就偏离了轨道。
因性而爱和因爱而性的区别,大概就在这里了吧。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纪漫兮直接将顺手抓到的靠枕摔到了男人的脸上,脸上的淡红并未消失,“盛修远!”
她气急败坏看着他,“我告你强奸!”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
“本来没想的,是你突然醒了,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他静静地看着她,嗓音愉悦而沙哑,“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坐怀不乱也不是我的风格。”
那声音……
啧啧,直接深入灵魂。
“……”
纪漫兮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抬脚去踹他,“你给我滚!”
下一秒,她的脚踝顺利被男人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