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盛修远瞧着她眯起的带笑的眼眸,直接将她整个人捞到了沙发里,跟她刚好换了个位置,顺带占了把便宜,笑道,“地上凉。”
纪漫兮靠在沙发扶手上,认真地看着他。
“还玩吗?”
他挑眉,“你还要玩?”
“要啊,”她一本正经地从沙发里坐了起来,顺从地摸到了酒杯,轻轻地弹了下,“一次五百万呢,都够我付清剩下的房贷了。”
买的时候寸土寸金的千万起步,现在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八百多万。
那杯酒被她喝了下去,连带着笑眯眯地摸到了桌上放着的牌,给他直接递了过去,带着几分娇憨,“诺,这次你发牌。”
从刚才到现在,为了防止他作弊,一直都是她发牌。
现在……
她竟然敢让他发牌。
就她那点儿打牌的小伎俩,他都不用动脑子,就能让她输地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牌都没开,纪漫兮就傻乎乎地将自己的底牌露出来了。
“我好像赢了哎,”她认真地看着自己那张黑桃a,觉得自己一晚上的运气都没有这么好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盛修远一只手懒懒地搭在屈起地膝盖上,眸色幽深地看着她。
“是吗?”
他视线转而落在了自己的那张扣着的底牌上,抬手过去的同时将整张牌推了过去,然后点了点,“你自己打开看。”
纪漫兮愣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去打开他的牌。
也是大a。
再加上剩余的一张牌,点数她的刚好比他小了一点。
“……”
她脑袋懵了懵,然后就自己去摸酒杯,“我输了,你问我问题吧。”
她的整个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睡裙衣摆因为动作的缘故往上卷了卷,露出了白皙的腿,卷曲的长发遮住了小半张脸,就连唇色都因为红酒的缘故显得越发地红润。
盛修远直接就……
他绷着身上的肌肉,视线落在桌上还带着唇印,下意识地就拿了起来。
用她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舒文彦。”
纪漫兮眼睛都是半眯着,从眼皮的缝隙里刚好能看到男人肩胛骨的肌肉线条,还有那性感地不能再性感的喉结和下颚线条。
她懵了一下,“什么?”
“舒文彦,”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英俊的容颜凑近了她,“他对你来说,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吗?”
她其实想说是。
可是在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凑近她的时候,她的大脑好像突然就被酒精麻痹了,本能地拨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