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身没穿衬衫,因为动作的缘故刚好能看到分布有条有理的八块腹肌,还有隐匿进了皮带里的人鱼线,性感地一塌糊涂。
纪漫兮着重挑了两个字回了过去,“朋友。”
“只是朋友?”
“说好的一个问题,不能再问了,”她挑眉拿起了桌上地扑克,顺利地绕过了这个话题,言笑晏晏,“来,继续。”
男人只是看着她。
她被盯地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发牌,结果一整轮下来,她又连着输了二次,而且还是在对方没看底牌的情况下。
“……”
她嗔怒地看着他,“你作弊。”
盛修远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里,短发下地眉眼氤氲着淡而玩味地笑,“打不赢就说我作弊?”
“我不玩了。”
她气急败坏地将手里剩余的牌扣到了桌上,直接就打算站起来,却倏而被男人伸过来的手扣住了手腕。
“赌桌上不能弃牌,这个规矩你难道不懂吗?”
“不懂。”
她抿了抿唇,脸色都是泱泱的,“反正我不想玩了。”
再玩下去她可能要光着屁股出去了。
盛修远没理会她的挣扎,只是将她圈进了自己怀里,暗哑的声音带着徐徐的温度印在她耳畔,“这样,再加个筹码。”
他朝着她伸出了一只手,“只要你赢我一局,这个数。”
她挑眉,“五万?”
“五百万。”
“……”
她有些嫌弃地看着他,“你是钱多了烧的慌?”
“只愿意给你烧。”
男人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握住骨节细细地把玩着,十指交叉看起来更像是寻常恋人之间的牵手姿势,“玩不玩?”
五百万。
准确来说,他是故意请君入瓮套话,纪漫兮并不打算上这个当。
“那季小姐呢?”
她抿唇看着他,嗓音清浅中带着淡淡的娇笑,“你也愿意给她烧吗?”
扣着她手指的手蓦然顿住,紧接着她的下巴被这双手挑了起来,男人的呼吸喷薄而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她不用我烧。”
不用烧的意思是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是他的所有一切都是季薇的,所以不用烧,还是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所以不用给季薇或者其他女人烧。
男人循循善诱,“玩不玩?”
纪漫兮本来是不想玩的,但是瞧着那白花花的五百万和男人身上的那条裤子,还是硬着头皮玩了一局。
不知道是他故意,还是被她钻了空,她出乎意料的……
竟然赢了。
盛修远盯着她虎视眈眈幸灾乐祸的眼神,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那条她送的皮带抽了出来,丢到了沙发里,嗓音带着笑,“怎么,爷的身子你没看过吗,色眯眯成这样。”
“咳。”
纪漫兮偏头躲开了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抓住了酒杯给自己灌了一杯,才哑着嗓子问道,“你和我在一起之前,真心实意喜欢过的女孩……是季薇吗?”
她其实有些紧张。
虽然知道他的回答可能会倾向那一边,但是还是止不住地想要知道那个一直以来困扰着她的答案。
“不是。”
男人回答地漫不经心,漆黑的眸也看不出任何不同寻常的情绪存在,纪漫兮下意识地就攥紧了酒杯,单手撑在桌上托住了脑袋。
“唔……”
她笑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情根深种的是季小姐呢,却原来还有个小妖精在你心里窜来窜去。”
她从刚才到现在,其实已经喝了不少酒。
说不清是醉了还是没醉。
倒是他,除了输了喝的那两杯酒之外,基本上就没有碰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