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远的眸直接就眯了起来,掰住了女人的脸蛋。
“纪漫兮,你真是可以啊,”他的下颚紧绷,眸底沁处冷笑,“我这刚一转眼没多久,你就给我又勾搭上一个。”
“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由了你了。”
纪漫兮被扣着手腕,完全挣脱不了,只好本本分分的看着他,“既然盛大公子有明面儿上的白月光,又何必要求我事事都做到让您如意呢?”
她唇瓣勾起潋滟的笑,嗓音都是十足十的傲慢。
“如果是为了满足您身为男人的占有欲,我想您应该去追着季小姐,而不是在这个时候……”顿了顿,语调刻意上扬,“把我困在这里,做一些禽兽败类都不屑做的事情。”
盛修远盯着那张绯红的小嘴,暗戳戳的笑了一声。
“禽兽败类?”
他灼灼的目光带着意味不明的危险,“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形容我的?”
“是您今天的行为,让我很难跟有匪君子这四个字结合在一起,”纪漫兮笑了下,“还是说,您仗着自己优越的外型,就可以让别人忽略掉猥琐的内在?”
她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所言非虚。
费城多少的小姑娘都是被他的外表迷惑到,眼巴巴的想要爬上他的床,甚至于都忽略了他作风不检点的名号。
果真是……
女人肤浅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纪漫兮。”她的下巴被冰凉的指节挑了起来,带着几分囧劲的力道。
“嗯?”
他的眸眯了起来,“你说我猥琐?”
“难道不是吗?”
她的手腕被牵制着,只好挺直了背脊,将重量放在了门板上,这才有板有眼的打算跟他斗智斗勇。
“这里是洗手间。”
她看了眼旁边的洗手台,慵慵懒懒地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把我摁到门上,一本正经地说想要为所欲为来着,这可不就是流氓禽兽才会做出来的事儿。”
盛修远,“……”
很好。
这他妈又多了一个骂他的词儿。
流氓!
她竟然说他流氓!!
这种看起来就很不漂亮的词儿,那是能用来形容他的吗?!
他半弯着腰细细地瞧着女人白净的脸蛋,来来去去打量了好一会儿,唇瓣突然溢出了极淡的薄笑。
“呵,我禽兽?”
纪漫兮平日里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他逞嘴上功夫,而且每次被说的哑口无言的时候,她就会觉得没来由得痛快。
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