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雪花的样子,哪像是过来打饭的,完全就是来打劫的。
福伯看了两姐妹一眼,心头微微一动,就悄悄给俾斯麦使了个眼色。
虽然对于人类的处世之道,俾斯麦还不是特别了解,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这点眼神俾斯麦还是看得懂的。于是就接着收拾仪器,送福伯出门走到福伯身旁。
福伯嘴上一边说着齐开身体的各种注意事项,一边悄悄往俾斯麦手里塞了一把钥匙,然后转头有意无意地向身后的齐开说了一嘴
“唉,想想日子过得真快,这一转眼就七月二十四号了,你小子回家也三个月了,就没想着和你老爹说两句?”
屋内,坐在自己懒人躺椅上的齐开眼神微微一动,随后又黯淡了下去。
他当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七月二十四号。
他港区成立的日子。
话已经带到,福伯也就没有了留在这里的必要,走到玄关门口,对俾斯麦两姐妹稍稍嘱咐了一下,然后就带着自己的护士,顶着寒风离开了。
房门轻轻关上,全程没有注意到俾斯麦和福伯之间小动作的提尔比茨,直接转头开始给齐开收拾起起居,而俾斯麦则对着房门,默默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钥匙。
钥匙上有一串数字,那是北海港区房间位置的编号。
望着手里的钥匙,回头看了看缩成一团,被提尔比茨披上毯子的齐开,俾斯麦缓缓握紧了自己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