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祁泽的方法不管用了,”傅侑林凝眉,翻出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须臾,重新抬头,“醋没用的话就吃饭,大口吃饭将鱼刺吞下去。”
这……
全能型助理是翻车了吗,解决个鱼刺都不行,她暗暗腹诽。扒着碗里的饭大大吞了一口,试了试,没下去。
继续,又一口,还是没下去。不多时一碗饭全没了,还是没下去。
“稍等,我再去盛一碗。”
“不要了,”她戳了戳喉咙,“吃太多吃不下了。”
隔几秒,他牵起她的手起身“去医院。”
走到门口,微凉不自觉地再度咽了一口唾沫,倏地滞住身形,“好像没了,等下。”
“真的?”他不信,拿着手电筒再看,啥也看不见。“你再咽下试试,别卡那里不动,会化脓。”
她再试了几次,还用手指摁在喉咙上,指上稍用力,“确定,没事了。”
刚才那股针扎一样的刺痛感已经没了,她松口气,“还好,要不然吃个鱼还得跑医院。”
“娇气,”他捏捏她鼻子,眉宇舒展,“祁泽办事不力,得扣他三个月工资,咱们继续吃。”
“那一大碗白饭吃得撑死了,吃不下了,”她摇摇头,“我看着你吃。”
“看着我怎么吃得下,你去看电视吧,”继而他用手掌顺了顺她的头发。
“好,碗留给我洗,我看锅里饭多着呢,明天可以炒饭,”她微不可见地闪闪眸光,“我来炒。”
趁他吃饭的功夫,她去厨房灌了一杯水,冲淡了嘴里的醋味儿后躺回沙发上。感觉身体依旧疲乏,闭着眼睛却没有立马睡着。脑子里全是事儿,躺下来也不安稳。
不多久,听见他的动静,她起来帮忙,两个人像老夫老妻一样,做饭吃饭洗碗,原以为这样的生活枯燥乏趣,没想到也挺适应。洗好碗她去书房忙碌,他则去客厅躺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进嘴里,没有点燃,然后闭上眼。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抽不抽烟无所谓了,古人“望梅止渴”,他如今也不需要“饮鸩止渴”了,闻闻烟味就能过瘾。
傅侑林就那么躺着,窗户开了一点,不时吹进来清凉的风。听着她开门,关门,洗澡,进卧室,随后他跟进去,发现她没去他的卧室,还是住客房。
眼神几不可闻地动了一下,她躺下他也躺下,灯开着,他上去啄了一下她的唇。
“等我洗完澡,”他再啄一下。
“洗什么啊,一会还得洗,”微凉咯咯地笑,“傅先生,你比我还紧张。”
“还不是怕你嫌弃,”手指勾起她的下颔,“傅太太,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她勾起唇角,但笑不语。手机在客厅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皱皱眉,不得不起来。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跟着去客厅一看,见他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你听了别激动,”他迟疑了一下说道,“周子翼出来了。”
微凉一怔,想了想才问道“还是傅家的关系吧,是老爷子还是你父亲?”
“还能有谁,”他嘲讽地勾唇,“上一任家主威信还是在的。”
“用的什么办法?”她心一沉。
“精神病,周家得到了他的首肯,动用关系坚定马海英是精神病。一向孤僻且喜欢半夜跑出去,周子翼没喝酒,没违章,没有目击证人,那段路监控也坏了。正常开车的时候,那老人是自己冲上来这才送掉了一条老命。”
他边说边观察她的表情,看她脸色阴沉,叹口气上去搂着她。“祁泽是电脑方面的高手,监控他可以去黑出来。”
“黑出来,先不要公布于众,”她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波澜,“那天晚上的目击证人,就没有一个肯出来作证?”
“拿了好处,又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