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芬与闫伟在路上偶遇的事被岳琴撞见,她觉得甚是好奇,便将此事写信告诉了钰舒。钰舒正在看信,见载湉走了进来,便道“你快来看看,这是岳琴方才命人送进来的。”钰舒起身让座,他接过书信,看了一会,将书信放在一边,道“此人名叫闫伟,是前太师之子。曾是皇后青梅竹马的相好,后来皇后入宫,便断了联系。”
钰舒惊讶的问道“原来你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你知道皇后与他牵扯,难道不愤怒吗?”载湉笑了笑,靠在椅背上,拉着她的手,道“这是什么傻话,他们之间的事,我为何要愤怒。”顿了一下,看着她,道“你还记得我大婚的时候和皇后大吵么,其实就是因为这个人。”钰舒坐到椅子扶手上,仔细听着他道来。
载湉圈住她的腰,缓缓的道“在大婚之前,皇后曾与他在宫中苟且,正巧被我撞见,我念在她是我表姐的份上,便放过了他们。”钰舒低头看向他,将他揽入怀里,道“所以这就是你与皇后之间的心结?”
闻言载湉睁开她的怀,抬头看着她,嗔道“不是的,我与她本就合不来。”停了一下,又说“不管有没有闫伟,我都不会和皇后在一起,在大婚之前她在我心里只是表姐而已。如今她的种种行为,可能连表姐的影子都不存在了,我觉得她和太后越来越像了。”
钰舒又将他揽入怀里,道“说起太后,我也很久没有见她,是时候该去会会了。皇后与刘希芸定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太后。”载湉道“那今日我们一起去,有我在,你不用怕。”钰舒点点头,心中有些不安,一年多没有去颐和园,不知今日见了慈禧又会是怎样的?
钰舒在怀着忐忑不安与深恶痛绝之间,和载湉来到慈禧面前。她看着杀死自己孩子的凶手就坐在面前,咬紧牙关,却又无能为力,还要装作自己早已释怀。她一声不吭的坐在殿内,看着、听着载湉与慈禧一问一答。
慈禧看了钰舒一眼,又看向载湉,问“皇上今日过来,还特意带着珍嫔,是不是有话想要对哀家说啊?”又看向钰舒,问“珍嫔气性很大,已有一年多未过来了,今日怎么想通来哀家这仪鸾殿?”
钰舒抬头看向她,略微张了张丹唇。载湉见状笑了笑,道“老佛爷,倒不是珍嫔气性大,是朕见她身子不好,便没让她过来。如今她身子大好,朕便带她过来向老佛爷请安。”
慈禧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道“皇上自从有了珍嫔,便常常将哀家的话不放在心上,这些哀家都不提了。前些日子,皇后与刘贵人过来给哀家请安,说了一些皇上与珍嫔的事。正巧,你们今日过来了,那便说道说道吧!”
载湉坐在椅子上,紧紧的握住椅子的一角,目不斜视的盯着慈禧,问道“她二人又过来搬弄什么是非了,如果是关于被朕罚闭门思过的事,朕想她们定是就重避轻的将自己的错误一带而过。朕罚她们,自是有朕的道理。”他的语气中甚是有些不悦。
闻言慈禧有些震惊,怒道“皇上言下之意是皇后的错,皇后嫁进宫里快有三年,皇上一直不愿靠近皇后,连坤宁宫都不愿意去,皇后她就算有错那也是皇上你逼得。”
载湉怒从心头起,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俯视慈禧,苦笑道“朕逼得,老佛爷可知皇后做过什么,若是朕将皇后做过的荒唐事,公之于众,那么老佛爷亲自挑选的这位皇后,只怕言官们会立即请求朕废后。”
殿内两人越吵越凶,钰舒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生气的载湉。李莲英则连忙屏退了殿内宫人,等闲杂人等退出殿去,李莲英看着载湉,笑道“皇上息怒,有话好好和老佛爷说,皇上您说皇后有错,可皇后又是另一番执词,并且还有刘小主作证,您与皇后都说自己有理,您让老佛爷到底该相信谁呢!”
慈禧坐在凤椅上,蠕动着嘴唇,抬头看着立在殿前的皇上,忽觉他翅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