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扫战场,也没有打算站驻兖州的打算,待军舰将满库存的投石扔完便火速离场,战争的序幕已经拉开,接下来五宗会师江都才是最重要的,陆地上的事自然有陆地的军队接管。
接连数日,各地捷报频传。
江都荡雁湖港口外早已聚集了来自十方的军队,兖州告破,出云国留守大延山的军队也节节败退。江都已成危城,城内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城外大军按兵不动。
城内,皇宫。
出云国主坐在龙椅上,朝堂内衮衮诸公尽皆俯首跪地,城外大军围城的消息早已传入大殿。
“朕,掌管出云十八余年,自先皇传位于朕,天机一脉崩塌,朕一心为民,不敢说民康物阜河清海晏,却也安居乐业。奈何这天下是武道的天下,可惜天不赋朕学武天赋,文却不可救国,众卿家若愿投身报国随朕亲临城墙上执剑杀贼,若不愿者便致仕归家。”
话音刚落,朝内诸公纷纷交头接耳,出云国主注视着朝内诸公眼神深邃,在这十来年存亡之际人心早已惶惶不安,甚至各宗都不需要探子宫中自有人传递消息出去为的只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于情,满朝文武尽皆是天机遗脉,或多或少上两代人都是生死之交一同打下的这江山。于理,天机一脉已经没落,这十来年依靠的只是虎骨余威,朝内大多数官员早已身在曹营心在汉,此战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必败局面。
到现在还没破城只是因为谁都不愿当出头鸟,谁也不想平白无故耗损己方实力。毕竟此战之后将会再次大战胜者才能拥有天下。
没等诸公商量出结果,出云国主手提利剑,缓缓走下皇位,一步两步三步向店外走去,原本纷纷扰扰的朝堂慢慢静了下来,身后官员或左顾右盼或跪地不动或起身跟随身后。
……
城墙上,守城士兵面对墙外架起的数以万计的投石机弩依旧临危不惧。这也许是出云国主上位这些年倾心倾力在军队上,更何况国主都已经亲临城墙,没有比这更激发士气了。
城外斥候发现了城墙上的国主纷纷上报宗门,不时,五宗大营合飞身而起数名武者临近城墙千米处停下,纵使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也不敢直接登上城墙,毕竟天机门的重型机括可是号称“武者收割机”,仅凭个人武力一个不慎硬挨几下也得重伤。
“冀宏侄儿,四十余年未见,可还记得我等叔父。”
运用内功传声而至的正是御剑宗宗主,一袭黑甲,头盔下露出参差白发,倒八字眉面容显得格外凶狠,护心镜处一把短剑格外显眼。
其余四宗盔甲也都一样,只是护心镜处都有着各自宗门的标识,烈火宗的一团火焰,青鸾宗的鸟,红莲谷的莲花,衍月宗的下弦月。
“老而不死是为贼,朕的叔父只有出云国的臣子,尔等叛臣贼子也配?”
出云国主敲响面前的大鼓
“咚咚咚”
城墙外墙壁冒出众多空口射出箭雨,五宗众人运功将箭雨格挡在气机之外,未伤丝毫。这箭雨阵是早年天机门安装的,只需填充足够的羽箭便可不停歇打击,有效范围三千米左右,单支羽箭威力不大三品武者运功便可硬抗,普通士兵只要举盾便可抵挡。胜在数量多,同时被数支羽箭集中也会破开三品武者罡气。
“哼,侄儿仅凭如此可挡不住我们百万雄狮。”烈火宗主道。
瞭视远方,出云国主大笑道,
“围城三日,久不攻城,不外乎怕死罢了,在朕看来百万雄狮不过蚍蜉尔,让尔等见识一下天机门在江都这三百余年的发展。”
说罢,手握鼓槌开始重击大鼓。
“咚咚咚咚…”
城头一块块包裹在城墙外的石块掉落,钢铁裸露出来,原本十数丈宽的城墙一分为二,靠外部分缓缓升起像一块巨大的盾牌架往高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