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杀心,怎奈知袁培这人脸皮极厚,又十分的爱面子,所以对这种事情一定是死也不会承认的。眼下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是一副跟他没关系的样子。
“真能装!”平秦王气的直翻白眼儿,一脸看不起他的样子,心想:“若不是为了我母亲的事,鬼才来跟你这种人做朋友。”
袁培死不承认,他不禁觉得没趣,他跟高怀什么都已经看出来了,可是袁培还在这里装清高,平亲王也懒得理他了,可是语气里还是不得不对,他笑着说:“你我一见如故,你想学我便写给你看,我今日可是毫无隐瞒的看家本事都亮出来了,你要是有什么好本事,可不准藏着掖着呀!”
袁培笑道:“兄台说笑啦!我哪有藏着掖着,我本就是技不如人嘛。”
“哈哈,你少谦虚啦!”平亲王翻着白眼笑,神态有些滑稽。
他在纸上继续给他写:“那我会找时机施行的。到时候具体的方法会写信再告诉你,需要配合的时候记得配合。”写完后说:“你瞧瞧这一笔捺画,这可是我自创的,你来试试这个笔画。”
袁培道:“好,那我就我试试。”然后接过笔,又在纸上写道:“那是必然。只是我们清风会现在都处于劣势,前一阵子白姑娘回去的时候曾经捎信给我们,她说她有个好主意,她被做人质挟持清风会,清风会也同样可以用人质挟持纪钧,她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去挟持纪泽明。我觉得她的想法或许只是随口一说,未必是多方考证过得到的结论,但也不失为一招改变现在局势的招式,我觉得可行。王爷如果也觉得可行,可将此次挽救白姑娘的行动和这项行动列在一起。”
他写完之后笑道:“不行,兄台这一笔看似简单,但其实很难把握,还请兄台再多写几遍给我看看吧。”
平亲王故作得意地笑道:“我这一笔的样子看起来是有些怪异,但也不过是综合前人的写法而已,你好好看看我的用笔。”
平亲王在纸上写道:“纪泽明顽劣无能,心狠手黑,也还算容易对付,只要能把他骗出太尉府,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他写完说道:“可看出门道来啦!”
袁培点头,拍手大笑道:“哈哈,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