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檐月身边,扯着她的衣角道:“娘娘若是真的生气,狠狠骂奴家一顿,家也无怨言。可是娘娘这样冤枉奴家,恕奴家不能接受。”
“冤枉?”高檐月满脸不可思议,忍不住冷笑道:“好你个荆敏啊,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能狡辩?本王妃给你个机会,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给自己翻身的。”
荆氏挤出几滴眼泪来,用手绢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奴家没有狡辩,奴家知道,老将军一把年纪看上奴家,外头都说是奴家家勾引的,因此都看不起奴家,觉得奴家是狐狸精,专会勾引人。天可怜见,老将军都一把年纪,奴家能贪图老将军什么?也有人怀疑,奴家是贪图将军府的财产,老天呐!奴家小小弱女子,再贪心又岂敢贪到将军府上去?人人都知道老将军儿女众多,奴家是该有多蠢,才会把这算盘打到老将军府上?我这真是有心为自己谋些什么,难道比老将军好的没有吗?还不是当初老将军待我太好,又温柔又会照顾人,我从小是伺候别人长大的,从没人像老将军那样心疼我,娘娘是个蜜罐子里长大的,自然是不懂我们这些人的苦……”
“够啦,没让你说这些!别打量着我会可怜你就不跟你纠缠这事儿了,你若是不来王府也就罢了,既然来了,那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就别想走了。”高檐月皱着眉喝止了她。
“是是!奴家糊涂了。”荆敏一副唯唯诺诺的可怜样儿,继续说道:“王妃娘娘,您跟王爷感情好与坏,于奴家有什么关系呀?您跟王爷感情不好,对奴家又有什么好处呢?所以呀奴家可没有故意要害王妃娘娘跟王爷吵架,奴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当初王爷跟国舅爷要白姑娘回来的时候,说的可就是喜欢白姑娘呀!这是事实,并非是奴家造谣,王妃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国舅呀,这些农家早就跟王妃说清楚了呀,哪成想她后来又被一个外人给瞧上了,奴家委实没有想那么多呀!王妃娘娘在王爷身边待那么久,不也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件事儿又怎么能怪到奴家头上?更何况奴家也没有出损招,让王妃把白姑娘卖到妓院去呀,这是王妃自己想出来的招儿啊。”
“你……”高檐月果然说不过她,这一大套话下来,把高檐月都说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