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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觉得太子与大殿下哪个能成事?”傅瓷问道。

“周延有谋略,但心浮气躁。周信是莽夫一个,领兵打仗是好本事就是没有他大哥这样一个好脑子”苍玺说道。

话说道这儿,苍玺的立场已经很明确了——他要保太子。

苍玺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冲着傅瓷问道“你想救傅青满?”

傅瓷点了点头。她内心深处是厌恶极了这个人,但此时此刻不是发作的时候。既然苍玺已经说了,周延坐不住江山,那么暂时投靠周则也不是不可取。

“我只怕所有的意外都是我们的臆想”,傅瓷突然说道。

“不会”,苍玺微笑说道,“既然已经惊动了大理寺,就表示母后要为傅家出气”,苍玺说完顿了一顿,笃定一般说道“这件事情,司徒氏输定了!”

前世,傅瓷是个绝对不会把手伸到朝堂上的脓包,故而对司徒一家不甚了解。至于司徒一家的结局如何,傅瓷还真不知晓。

“本王要让司徒妙境将当时的那一顿巴掌还回来”,苍玺抓着傅瓷的手腕,说道“随我进宫。”

“彼时也是脱身之计,与那司徒良娣委实没什么的关系”,傅瓷为司徒妙境辩解道。

苍玺听到这话,面上即刻有了怒色,冷声说道“她一府主母,放你回傅府的权利还是有的。”

说完后,不由傅瓷分说,苍玺将大氅披在了傅瓷身上后对苍洱说道“你去准备马车,让香罗姑姑跟着入宫。”

桂雨还在因为苍玺不肯让她跟着噘嘴怄气,傅瓷走到桂雨身边,说道“那碗奶白葡糖就当做我与你赔礼的。”

虽然得了奶白葡萄,但桂雨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玺王爷这不是摆明了说她傻吗?

不过,傅瓷心里确是很感谢苍玺的这个决定。像桂雨这样一个呆头呆脑的人,进了宫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说都不晓得。倘若再遇上个故意找茬挑刺的人,小命都得葬在宫里。

香罗就不一样。这几十年里,香罗跟着仇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论阅历,总不比傅瓷与苍玺少就是了。

苍玺、傅瓷、香罗三人进了马车,苍洱赶马。桂雨与岑玉留在了玺王府。

一入宫,苍玺与傅瓷分两路。苍玺与苍洱去见高宗,傅瓷与香罗去了椒房殿。

椒房殿里,傅莺歌坐在尊位上,周则坐在傅青满的床头,傅绰约端着一份膳食站在一旁。宫人禀报后,傅瓷与香罗一同进去。

为了显得真挚一点,傅瓷没有过分顾及礼数。给傅莺歌行了个礼后,傅瓷就跑到了傅青满的床榻跟前。

躺在床榻上的傅青满脸色惨白,几乎没有一点儿血色。看到傅瓷后,傅青满下意识的转身朝里。

傅青满既然不喜欢让她看,傅瓷就偏偏要让傅青满觉得自己难堪,遂而故作关心的问道“三妹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傅莺歌的火气还没下去,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敢开口回答傅瓷的问题。到最后,还是周则自己说道“是孤错怪青满了,还请王嫂替孤劝劝青满。”

周则这一生王嫂喊的谦卑,傅瓷听了受用,但在傅绰约听来却十分刺耳。

“到底发生了什么?”傅瓷故作糊涂一般问道。

听到傅瓷这一句发问,傅莺歌冷哼了一声,

“是孤的错。孤误以为青满推了司徒氏让她的皇儿不保,对青满动了剑”,周则说的一脸愧疚,但从他那冰冷的眼神中,寻觅不到一丝愧疚,更找不到一缕温暖。

周则刚说完没多久,傅莺歌身边的丫鬟就进门禀报说道“那个太医该吐得都吐了”,说着将手里的公文递到傅莺歌手边。

傅莺歌一字一字的看的仔细,面上的神情也愈发不善。看完后,将公文甩在周则怀里,十分恼怒的说道“看看你最喜欢的女人都干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