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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这样的回答,傅青满还是强忍着怒气微笑说道,“那就辛苦姐姐了。”

说罢,甩了袖子转身就走。

司徒氏看着傅青满的一举一动,愈发为身后这个孩子惋惜。她何尝不知道,妙荷的生母不会害她。可太子又不肯收回成命,给方氏一条活路。事情发展到最后,自己竟要让妙荷喊她一声“母亲”,细想一番,当真有愧。

一碗安胎药经过多少人的手,司徒氏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太子要的是一位替死鬼。至于是傅青满还是姜媃做的,太子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周则不会动他身边有用的女人。这样的道理,她司徒妙境都能想的明白,何况是太子殿下。

想到这儿,司徒氏顿觉得心里一寒。她与太子同床共枕五年之久。这五年里,无论周则想娶谁或者留宿在哪儿她从来都是一副贤惠的面孔,甚至是爱屋及乌。

然而,她换来的是什么?

当自己与腹中孩儿受到危害时,她需要的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做的?

司徒妙境也好,整个司徒氏也好,不过就是他周则的一个傀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傀儡!

想清楚了这一层,这几日司徒妙境干脆对周则避而不见。无论周则好言相劝还是强行命令,一连七日,这个小女人竟将藏娇阁的大门紧闭不开。

与司徒氏的矛盾不解,周则实在无心见其他女人。这期间,傅青满派人请了周则三趟,姜氏的奴婢也多次请过周则,但却都被周秉挡下。

这日,一向温润如玉的太子周则在小酒馆里喝了许多酒。

回到太子府邸,就看见傅青满身边的璧鸢来请他去海棠楼过夜。周则看到璧鸢就想起那碗不知道经过多少人之手的安胎药。一向和善的太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发了脾气。

璧鸢见太子动了火气,实在不敢继续在房间里呆下去,只好无功而返。

“殿下,我扶您去休息。”周秉见到璧鸢走了之后,说道。

“我没醉”,说着顺手打开周秉的手,“跟我出去转转。”

周秉拗不过主子,只能一路保护着他。

周则先到了藏娇阁,院子外的奴婢依旧说,“良娣需要静养,太子还是请回吧。”

请回?

周则知道自己的处理方式让司徒妙境伤了心,可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恨上了自己。

再次被拒之门外,周则只好围着太子府继续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佛堂。

此时此刻,傅瓷刚要睡下。看见周则前来,又不得不穿好衣裳。

许是周则眼花了,许是喝了这个多酒实在分不清谁是谁。傅瓷刚从卧房里出来,太子一把抓住了傅瓷的手,“妙境,我、我错了。”

周秉刚想开口提醒周则,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司徒良娣而是国公府的三小姐,他的大姨姐。

“太子您喝醉了”,傅瓷想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能不让周秉起疑还套出周则的话。

周则拉着傅瓷的手,“妙境,你终于肯见我了。”说着,又冲周秉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让小厨房给我与良娣准备些餐食和酒来,特别要那道锅烧鲇鱼。”

周秉不好反抗周则的命令,但看见周则喝的已经烂醉如泥,他的命令到底要不要执行,一时之间周秉有些为难。因此,就只好看着傅瓷,傅瓷见周秉在等她的命令遂而点了点头,示意周秉按照周则的吩咐去做。

趁着周秉不在,傅瓷正想着怎么赶紧套套太子的话。还没等她先开口,周则就主动拉着傅瓷的手说,“妙境,我何尝不知道真凶,只是时机未到,我还不能动她啊!”

虽然没有人跟傅瓷完完整整的说一遍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傅瓷能感觉到这件事情与傅青满又关联,并且还不小。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