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瓷这句话一问出,周则叹了声气,“她手里有孤想要的东西,为了这东西你可愿这段时间尽力忍耐?”说着,那一双眼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傅瓷。
这太子府邸的任何一个女人倘若能得到这样的垂怜,恐怕能承太子一生的情。这个男人就是如此有魅力,能让许多女人甘愿为他退让,甘愿为他赴死。
傅瓷听到周则这一番话后,百感交集。这男人贵为一国太子,却能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可反过来想,他竟然能利用妻子,将人命玩弄于股掌当中。
傅瓷有些愣得出神,直到听见周秉喊了一声,“你在这里干什么?”
璧鸢被周秉抓住在听墙角后,只好找了个勉勉强强的理由,说良媛娘娘请三小姐一叙。
周秉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但考虑到璧鸢是傅青满的人也不好发作。只好说道“今日事,姑娘最好当作不知,否则太子殿下酒醒之后会发生什么,奴才也未可知。”
璧鸢看着周则拉着傅瓷的手,神志不清的还在说些什么,只好将话咽回了肚子里。此时此刻,她十分想问问太子怎么会与三小姐在一起,莫非前缘未了?
看着脸黑的周秉,璧鸢也不好多说话,只好道了声,“是”就退出了佛堂。
回到海棠楼大殿的璧鸢十分忐忑,刚刚的所见所闻到底要不要告诉傅青满?
傅青满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看到璧鸢心神不宁的样子,问道,“佛堂那便是有毒蛇猛兽怎么的?竟把你吓成这样。”
璧鸢纠结了一会,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在、在……”
“在什么?”傅青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周则有可能在佛堂,可她还是要亲耳听上一听。
“在、在佛堂。”璧鸢说完,即刻跪在了地上。
虽说傅青满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一哆嗦。
“他们在干什么?”傅青满极力忍耐的问道。
璧鸢被傅青满这副狰狞的表情吓得已然有些发抖,“太子殿下拉着三小姐的手在说话。”,说完,璧鸢即刻把头低下。
一股子杀气已经蔓延到傅青满的脸上,这种神情让人看了生惧。宠爱、位分比不过司徒氏,她认。谁让自己进府晚还没有孩子傍身呢?
可她傅瓷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被太子退婚的女人罢了。还想着太子把她抬进太子府,飞上枝头做凤凰?
简直是做梦!
“说了些什么?”傅青满问道。
“隔得太远,奴婢没听清楚。”璧鸢说这话时身体抖的厉害。
傅青满把茶杯往地下一摔,茶水溅了璧鸢一身,“废物!”
璧鸢见傅青满动了怒,急忙磕头说道,“奴婢刚去就被周秉拦了下来,她还交代奴婢说今日之事最好当作不知道。”
傅青满强压了压怒火,亲自上前去扶璧鸢,“起来吧。”
璧鸢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小声问道“娘娘现下要不要去找太子?”
傅青满回到了榻上,“等明日太子殿下酒醒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