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过节也不放过,法院传票你们收了多少次你们比我清楚,亲朋好友,哪个能逃掉你们的信口开河……”
许迎芬闻声即刻‘爆炸’:“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当初,当初你结婚酒店我们包,嫁妆我们一样不落办得风风光光,现在家里有困难,问你借几个子儿你倒好,还‘你们我们’分得清清楚楚来了!”
楚宥琳吸了吸鼻子,说道:“婚礼钱,嫁妆,这两年我多得都给你们了,妈,你还要我怎么样,卖血吗……”
许迎芬紧接着道:“你老公呢!他朋友那公司不是最后给他分了好几十万吗!”
声落,楚宥琳僵硬地转头看着书柜上摆放的一相框,相框里,身着礼服的男女相拥一起,好不恩爱……
如今时隔两年而已,竟什么都变了。
“妈,到现在你竟然还想在他身上打主意,你是想让我死在他手里才罢休吗?”
“他敢!”
许迎芬咆哮了一声,楚宥琳吸了吸鼻子,轻笑起来:“你们都敢,他又凭什么不敢,反正,我就是你们之间的一桩买卖不是……”
许迎芬愤不成句道:“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枉自老娘含辛茹苦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这个家的!”
楚宥琳揉了揉有些泛红眼睛,说道:“弟弟妹妹要吃穿、上学、谈恋爱,妈,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就从来没想过,我在这边过得好不好,哪怕一次,你打电话别先想着找我要钱,先问问我过得好不好行吗……”
“不借就不借,扯这么多干什么,你过得好不好,那当初不也是你自己选择要嫁给段进波那混蛋的,挂了”
挂掉电话的声音持续‘嘟嘟’响着——
窗外依稀小雨,卧室灯光下,楚宥琳眸子逐渐望得深远起来——
————
两年前
大学毕业后的她本来打算和同专业的同学开一家手工艺室,那时她的父母做纺织类生意,客户源源不断,在那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想来资助她开一家手工艺室也不难。
然而父母要求她跟着他们做生意,原因是门店多了,外人信不过要个自己人去张罗,于是她便融入了那个圈子。
很多年后她才清醒,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她绝对不会选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