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与我姐遇见个瘦无赖,那人非要压我姐喝酒,我姐哪里喝得来,我一生气就上前理论几句……”
“你那都不是理论,肯定上前骂人家去了。”
卞秉被曹平安给打断了话语,心有怨气“你等我把话说完啊,这骂不骂的,不都是理论?我不过是嗓门大了些,那无赖便叫家仆揍了我一顿,情急之下我也不知从那个壮士身上摸来一柄宝剑,拔出来我就胡乱挥舞。”
“有几个近身的家仆给我伤了,那无赖见我拿着剑,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后来他让家仆找来几根棍子。”卞秉边说边做,“我左挡右攻,最后拿剑的手给重重敲了一棒子,我吃痛,那剑也落了地上。后来嘛,我自然是给暴揍了一顿,他们泄了气,也没有再找我姐姐麻烦。”
曹平安听他讲的故事,笑着个脸“你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你笑啥?”卞秉有些不乐意了,“往后我就知道了,这男儿在世要是没点真本事,连至亲之人都是保护不了的,所以自那以后我就自己学武。可是哪里会有人教授我武艺,我只能跑去偷看那大营操练士兵,学些皮毛功夫,就这么自己摸索着学了几年。”
曹平安也是打心里佩服他,问道“后来学得咋样?”
“咋样?也就那样吧,不然那也还容得找姐夫你来相救?”卞秉嘀咕着,似乎对自己感到不满。
“放心。”曹平安拍了拍他肩膀,“等这档子事情结束了,我让那夏侯渊教你功夫!”
“当真?”
“比金子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