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合规定的一律拆除。
曹平安正和夏侯渊于国相府庭院练剑,见了卞秉自府外走了过来问道“消息怎么样了?”
“那锦屏山的贼人死活不让拆了古祠,还杀了前去游说之人……”卞秉嚷嚷着,“这帮乌龟老王八,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咱们跟他们废话干嘛,还不如带些兵马直接冲上那锦屏山去,将这些贼人杀了,那时还愁不能拆了这古祠?”
夏侯渊笑道“你这小子,别的没有,嘴上功夫倒是厉害。”
“哪是,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的是个糙汉子?”
这些日子,卞氏姐弟也和曹平安和夏侯渊熟络了,特别是这夏侯渊和卞秉,两人经常拌嘴,夏侯渊每次都说不赢他,这也算是给这平淡的生活添了些欢愉的气氛。
“嘿。”夏侯渊收剑入鞘,挽着袖子就要揍他,见他缩到曹平安身后,大喊“臭小子,你别跑啊!”
“我要是打得赢你,我跑了干嘛?早就将你按地上揍一顿了……”
“好了,都别闹了!”曹平安喝住两人,“咱们又不能动用太多兵士,只怕到时候有人告我蓄意谋反,况且他们坚守我们强攻,即便只有区区两百山匪也能令我们有所伤亡。”
“哥诶,你倒是说说怎么办吧,不然你这禁令到了那锦屏山失了效,这才刚拆除的古祠岂不是又要被重新建起来?”
“嗯。”曹平安点了点头,他两个眼珠子转定,说道“强攻不行,咱们就智取吧!”
接着,曹平安收了剑,问了卞秉“你这次前去化作祭祀之人前去探查,可有什么发现?”
“我想想。”卞秉抬着下巴望着天,“对了,那上古祠的道路宽敞,一共七百八十二个阶梯,每两百阶设有哨楼一座,塔上有贼人的哨兵。那古祠也只有正门一条道,古祠后面有山泉,前厅便是祭拜烧纸的地方。”
“岗哨每两个时辰便会换班一次,不过丑时到寅时之间,那些贼人都倒在哨楼里呼呼大睡。”
曹平安冷笑道“好,咱们带些人马,明日亥时出发,等到那哨楼放哨之人放松警惕,咱们便拿下这哨楼,接着把山路封死,再围住古祠,叫他们哭着求我们拆了古祠。”
“好办法!”夏侯渊将双袖放下,“我这就去大营点些兵马。”
曹平安点头示意,见夏侯渊走了后,这才抓住卞秉问道“你姐这些日子可住得习惯?”
“这也就几步路……你这脚又没断,自己不会去看呀?”说着,卞秉一脸坏笑地凑到他耳边低语,“你这些日子事务繁忙,忙着根治淫祠,我姐姐不便扰你,但心里可想着你呢!”
曹平安脸一红“少贫嘴,你姐真这么想?”
“废话。”卞秉直起身板,“我跟我姐那么多年,我还不了解她?这一天见不到你,便絮絮念道着你如何如何廉明清正,让我好好学学你,真烦死个人了!”
“你确实该好好学学,省得一天开口就是粗鄙之语!”
“是是是,姐夫说得对,我这流浪娃自然是比不上你这世家子弟。”
曹平安一撇嘴“得得,一说你就说不得,你干脆叫说不得算了!”
“说不得好啊,改日我更名换姓就叫那说不得大师!”
“对了。”曹平安正色起来,“你会这舞刀弄剑什么的吗?”
“我会抚琴吹笛会。不过嘛……”卞秉坏笑两下,“舞枪弄棍还是略懂一二!”
“你这浑小子,老子是问你会不会功夫,这不都是一个样?”
“哪儿一样?一个长一个短,一个扫劈一个挥刺。”
“行,你不是个乐师嘛,怎地还有心思学武来了?”曹平安问了一句。
“你也不瞧瞧。”说着,卞秉撩起衣裳,只见他浑身伤痕,“挨打挨多了,自然就学会了!”
“我真是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