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阿瞒,你终于来了,快入座,快入座。这酒席本就为你而设,你要是不来,可就却了主角呀。”
曹平安作揖行礼,四下张望,寻了曹仁身旁的位置径直走了过去,又安顿好丁夫人和曹昂,这才一屁股坐到位置上。
这宅邸确实比那曹胤的宅邸大了不止一点半点,而且装潢奢华,门栏纸窗皆是细雕新花样,厅内设有四张红木大圆桌,正中摆着张紫檀木精雕太师椅,中间桌案上放着一尊珊瑚石,两侧字画装饰挂了个满满当当。
真如那曹胤所说,这曹鼎完完全全就是个地主老财啊!
“今是我侄儿阿瞒为朝廷平叛凯旋,又立战功升任兖州济南相,元景没啥本事,设宴欢庆,幸得诸位亲朋好友赏了脸面,这杯酒我们理应同饮!”
说罢,只见众人举起酒杯一饮而下,曹平安自然有样学样。一圈巡罢,众人这才坐到位置上吃起饭菜,饮酒饮酒相谈。
那曹仁夹了几筷子,安耐不住,喝了一大杯,说道“大哥,快说与我听听,你是怎么平叛的?”
这话一出,引得曹洪、夏侯惇、夏侯渊、丁冲以及其他几个不识名字的人纷纷伸长了脖子。
“你们想听啊?”曹平安故意问了一句,“不如你们先说说你们在谯县都有什么新奇的事儿,你们先说我听听。”
丁冲喝了一口,邀着左边的人说道“我先说嗝……我没干啥事……除了读书……就是……就是喝酒……嗝……哈哈!”
他将邀着自己那人手甩开,徐徐说道“我这弟弟嗜酒如命,真怕哪天就给喝死了,还望孟德不要见怪。”
“大哥你也不好生管管他。”说话的是丁夫人。
想必这是丁斐!
曹平安摇了摇手“不碍事,那你们呢?”
夏侯惇与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郎,说道“说出来不怕你们耻笑,前些年称,就是你才去洛阳当那个什么北部尉的时候,我曾在外杀了几名掳掠乡民钱财的匪盗,后来害怕这匪盗寻仇,便又回了谯县教我这弟弟读书。”
“教妙才吗?”曹平安随口一问。
却听得夏侯惇摇了摇头,说道“是我亲弟弟夏侯廉。”
曹平安听了看了看他身旁的那个少年郎,接着,这少年郎便举杯迎来,说道“这出征一久,孟德兄便不认得我了?我们小时候,还在那河边大槐树下打过架呢!”
“就是就是,那时我大哥抓了妙才,你还急的哭起来,去找你哥哥来了。”曹洪笑着说。
“嗐。当时元让可把哥几个吓坏了,又是骑马又是佩剑的,深怕那会儿当场就给你哥杀了……”曹仁附和着。
“那会儿我也是一时冲动,不晓得是哪家的孩子抓了我族弟,我当时想也没想便骑马而来,后来才知道孟德原来是我堂哥,真是闹了场笑话呀。”
夏侯渊听得脸红,说道“分明就是孟德用那奸计诈了我,不然你们这两个哪能是我的对手?”他一拍胸脯,指了指曹洪和曹仁,“要不是孟德,可能你们早就给我捶哭了。”
“哈哈哈……”众人闻声而笑
接着只见曹洪说来“我这县尉也不好做,成天处理什么狗屁民事,早知道就不去当这官了,搞得我现在涉猎也干不成,只能天天早起去那堂上待着,真是无趣!”
曹仁接了话语,说道“我爹还在世的时候,他便让我去他那长水校尉营当了个武差,我是当武差的人?我是当武差的人?”曹仁指了指自己问着众人,“我是当将军的,武差算得了什么?谁知给我爹乱棒打了回来,让我多读几年书!”
曹仁这一说来,手舞足蹈,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曹鼎缓步下了台阶,几步走到曹平安身后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二叔去年逝世,当时你还哭得稀里哗啦的,比那仁儿还能哭。”他捋了下胡须,说道“你年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