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安仰天长叹“来点收藏和推荐吧,我没法演下去了哇!身份都快暴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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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众人而去,曹平安这才领着丁氏母子回了屋子里,见这曹胤满脸愁容,心里好奇曹操家事,便问了一句“七叔,你与四叔到底有啥矛盾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不快?”
曹胤一听又来了火,吼了两嗓子,咳了起来,丁夫人见状赶紧上前捶背揉胸。
“哎。”曹胤叹了口气,道“你也大了,有些事也不是不能说与你听。”
曹平安迎上前去,侧着身子,说道“嗯,侄儿听着呢。”
“十几年前,这曹元景,无功无候,只是做了个小小两千石的郡守,为何老是能大车小车地往家中运送金银珠宝,玉石绸缎?这些都是他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是受人唾骂的脏钱!”
曹胤喘了口气又说“这钱财当取之有道,不可曲向而求,你这四叔便是曲向而求。”他望了一眼曹平安,“阿瞒呐,你往后且莫要去学你四叔这等卑劣手段,这会造人唾弃的!”
曹平安点了点头,说道“侄儿明白,侄儿一定不去搜刮这民脂民膏。”
“那就好,那就好。”
丁夫人端来一盏热茶,曹胤端着饮了一口,发着牢骚“你祖父自宦官而封侯,世人对咱们曹家本就颇有议论,咱们呐就更加不能贪污受贿,掠夺民财,那曹元景以为败的是他自个儿的名声,可是别人只认他姓曹,到最后,咱们曹家的名声还不是给他败了去哇……”
“七叔说得在理,后来呢?”
“后来?后来你四叔的女儿嫁给了宋酆之侄宋奇。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随着宋氏被册封为皇后,宋奇一夜之间加官进禄受封濦强侯。女婿得势,老丈人自然也跟着沾光,你四叔再不用当他那个郡守了,立刻被升入朝廷做了侍中、又兼任尚书……”
说着说着,曹颖一拍桌案,来了性子“谁知后来这个宋皇后给灵帝废了,又重新立了个何姓杀猪匠的妹妹为后,这宋家一夜之间便没了靠山,好在你四叔听了你父亲的建议,赶紧辞了官,这才留得他一条小命。”
曹平安问了一声“只是这样,七叔也犯不着与四叔生气呀!”
曹胤又饮了一口热茶,徐徐说道“我当然不是生气这个,我生气的是,他辞了官,把他在朝中受贿的财宝统统拉了回来,接着大修宅院,又强占人家农田,逼着人家做了佃农,咱们曹家的名声可都给他败完了去……”
“四叔原来还有这么个经历呀?”
“哎”曹胤又叹起气来,“你也带上丁夫人和昂儿去他府上会会吧,剩的他给你父亲一说,你父亲又要来骂我不懂人情世故了!”
“七叔不去吗?”
“不去了,不去了。”他摇了摇手,“那种地方,我这种人可适应不来,你去吧,好好与你的兄弟们聊聊,莫要像我跟你四叔那般,弄得像仇人一样。”
曹平安起身作揖,说道“那我给七叔包些菜肴回来?”
“别,我这人平淡惯了,油水酒菜吃不来,我就吃些粗茶淡饭吧!”
“这……”
曹平安从来没见过如此固执之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相劝。
“你莫要劝我了,赶紧去吧,剩的一会儿他要前来,我见他心烦得很……”
“那,侄儿这便走了。”
曹平安带着丁夫人和曹昂出了院门,他回头一瞧却见这曹胤独自坐在堂前品着那盏热茶,在这隆冬季节里,看着甚觉凄凉。
乡道难行,这谯县住户又多,挨家挨户好似迷宫一般,好在丁夫人识得路,没走多久,便来到了曹鼎的府上。那门前家仆认出了曹平安,急忙上前引着三人步入大厅。
曹鼎一见曹平安,急忙张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