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攸儿,这制砼一事若是真的成不了,你就跟我去边疆吧!只有这样,才能保你一命!这是自十六日后我思来想去的最终决定!”
“”王攸沉默了。
“其它的我管不了,你只要活着,那么我王子腾一脉就还有希望。”王子腾知道王攸心里在想什么。
“您是不是和圣上谈了条件?”王攸看向王子腾。
“是!”王子腾终究是点了点头。
“若真的那样,那真是太没意思了!”王攸也没有责怪,只是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么一句平淡的话,而后苦笑说道“圣上还真是对我王氏一门福泽恩厚啊,呵呵。”
“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我这么去做,毕竟圣恩用一次就少一次,端阳节那次被圣上训斥后,为父也想明白了,王氏的未来只能靠你,我只是给你铺路,哪怕知道你选择的那条路是通往黑暗。”
“父亲,制砼一事你大可放心就是,还有此事若是做成,圣上的恩典若是能拒了就拒了吧,这般才能让圣上无时不刻的不想起是欠咱们王氏的。实在推不了,您就让圣上再给您升一级,至于那些什么金银财产,就不要了,毕竟此次北河决堤,国库也将会变得紧巴巴的,您不要那些身外之物,这才比较符合圣心。”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贾雨村近来可找过父亲?”王攸又问道。
“攸儿怎么看待此人?”王子腾并未直接回答,相反询问起王攸对于贾雨村的看法。
“若以私心而论,此人孩儿不喜。”王攸评价道,“若以公心而论,此人若是用好了,不失为一把利剑,可剑有双刃,伤人也亦伤己。若父亲您真的与之结交,还望小心行事才是。”
“你能用吗?”王子腾说道,“他毕竟也是个进士,颇有才能,更何况你别忘了当初你老师也是极力推荐他的,否则也不会聘他做那林家姑娘的西席先生。还有你姑父对他同样满口称赞。”
“若给我十年时间,我可以用,但现在不行!”王攸摇了摇头,又说道“此人心机太过深沉,此外当初是当初,这人心二字也是会变的,保不准将来某一天他反咬上一口,甚至就因这一口,致使我等不得翻身!”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现如今他投效了忠顺王爷那面,有些事情不大好管了。”
“事在人为,更何况事情并非一成不变,尤以这官场为甚。”王攸不置可否的回道。
“你近来成长了许多,为父真的很庆幸当年带你出都南下扬州,更感谢你老师的用心。为此,当浮一大白!来,陪为父少喝点,你老师也不会怪罪于你的。”说罢,王子腾便走出房门命小厮去拿了两坛酒来,甚至还备了些小食。
等待期间,王攸说道“我二十六日回来,至于今日所要之人还劳烦父亲于二十四日让他们前往荣国府后门等候。至于缮国公府一事,若是母亲那并无他意,我王氏一门静观其变就是,毕竟鱼饵已经发挥了作用,剩下的就看垂钓者的心情了。”
小厮将酒和小食呈上后,王攸只是小酌了两杯,便是止住了。
“蟠儿那小子最近可出去胡闹了?”王子腾问道。
“近来天热的很,自端阳节后,大哥哥向来都是呆在家里,并未出去做别的事。”
“嗯,这家伙肚子里装的都是草,脑袋也是一根筋,长得倒还五大三粗的,空有一身气力,可都花在了别处”王子腾对这个不省心的外甥不断的骂着,也同时是在宣泄心中的某种情绪。
“我想着若是制砼一事成功后,便让大哥哥出去做些生意,不知道父亲以为如何?”
“这话想必是宝钗和你说的吧!”
“是!”王攸承认道。
“宝钗那丫头的事你不要去管,尤以那金玉之说。至于蟠儿那小子,如今弱了冠,确实应当学着做些事情,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