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回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堆出于岸流必湍之(下)(2 / 4)

于你二人如何?”

“说实话,若是她们二人留在姑娘身边,或许更加好些,尤其是纸岫,精通医理。至于笔箐,我只知道她跟随过我们太太,至于会些什么,着实不清楚,笔箐平日里话也不多。”

“精通医理?!”王攸有些吃惊,后笑道“老师他真是思虑周到,什么都给你们姑娘安排好了。”

这日晚膳过后,王子腾派人过来将王攸叫去了腾云斋。

未待王子腾开口说话,王攸便说道“我想从您这借几个人,有些事情想着让他们去做!”

王子腾看了一眼王攸,思索了一阵,还是问道“为了何事!”

“林家事!您放心,分寸我会把握好的。”

“嗯,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您不问问我要几人?”

“有什么好问的,你是我儿子,他们不过是家仆罢了。你用好了,日后自然顺理成章,若是用不好,那也是你自己的问题。”王子腾笑骂道。

“您叫我过来,可是母亲今日回来和你说了什么?那缮国公府必定有着条件!”

“是的,这事情也是五年前的旧事了,只是这缮国公府旧事重提,着实令人厌恶!”王子腾面色不善的说道。

“五年前人家看上的是父亲您刚升任九省统制,而五年后人家看上的不仅仅是你,还有孩儿我吧。姐姐她和我说了,我也猜测出个大概。”王攸冷笑说道,“父亲,人家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其实也不用我们砍,您应该记得十四日孩儿和你说的那番话吧,有些人按捺不住了,非要提前入局,想要吃这第一口羹。”

“呵呵。”王子腾也反应过来。

“现在京都之中,不说全部,少说有一半以上的勋贵之家在观察着咱们王氏,虽说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同气连枝,可真正挡在前面的还是我们王氏一门和荣宁二府,说起来还多亏了当初大表姐封妃一事,分担了一些压力。”王攸笑着说道。

“这缮国公府虽说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要给人留些情面的吧!”王子腾虽嘴上说着‘情面’二字,可目光却是一直看着放在架子上的那把长刀。

“母亲她是什么意思?毕竟她姓石,那儿再不好,总归是她的娘家不是?”王攸有些担忧的说道,“我还有一个担心,那就是万一这缮国公府因此一蹶不振,甚至分崩离析,其余七家国公府会是何等反应。我不过是那钩上的鱼饵,父亲您是鱼线,而四大家族则是鱼竿,至于能否钓到鱼完全看鱼儿本身和垂钓之人的技法。鱼儿太壮的话,一番角斗之下,相当大的可能是咱们被牺牲了,反之,咱们替垂钓之人办了事,他只会更加的珍惜,以期待我们能替他钓更大的鱼。”

“你这番垂钓论倒是有些意思,只是你太小看你父亲我了,我并非只是鱼线,还是鱼钩,想要吃你,那就得做好被戳破喉咙的准备!”王子腾呵呵笑道。

王攸对王子腾作揖行礼,而后说道“木秀而风摧,堆出而流湍。就怕这先入局的鱼儿只是个探子罢了。”

“看来你是真的明白我白日和你说的话了,这样也好。”

“父亲谆谆教诲孩儿何曾忘却过,只是我觉得父亲您才是不适合官场之人,甚至可以说向您这般的人物,不适合居于庙堂之上应对尔虞我诈,倘若一着不慎,那就是身死族灭。并非是孩儿有意咒您,依孩儿所见,您更适合远离朝争,前往边境沙场。只是那沙场边境,流矢羽箭,过于危险!”王攸如实说道。

“呵!”王子腾也是冷呵一声,但随即哈哈大笑,说道“上天不负于我,不负于我王氏一门,我王氏未来必兴!”

“兴衰二字不过在于垂钓之人一念之间,父亲万不可大意了才是!”王攸谦虚的劝说道。

“若是将来边疆有难,我必披甲上阵,御敌于国门之外,至死方休!”王子腾看着王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