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师伯。
从辈分上来说,王角还是高从诲的叔。
高季兴……王角得喊一声哥。
他妈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脑袋里一团乱麻,王角最后送走高从诲的时候,差点儿又想一枪崩了他。
关起门来开小会,参谋幕僚们也是无语,一个个都是不信,因为实在是太扯淡了。
可是高从诲给的第四十一军、第四十三军布防图,跟“劳人党”搜集到的情报一对比,又是一一对应的,甚至在兵力上,高从诲注明精确到了个位数。
情报战线上的同志们,也只是给了一个估算的大约数字。
“委员长,这、这也太……”
“太什么?太离谱?照我看,不管高从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要对我们有利,没道理有所顾忌。委员长,岳州一旦掌控住,我们只要封锁湖口,整个湖南,至少长江以北的威胁,就会减少一多半。”
“真要是如此,的确是好事,可是高从诲这个行为,实在是太诡异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这不合理啊。”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可是这个时代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出现各种幺蛾子,那就很合理了嘛。